第六章:行动(2/2)
忽的,看门的门子火急火燎的踏着大步走了过来,杜西楼的思绪也只能就此打住,看门的门子弯下身侧到杜西楼的耳边小声的说:“老爷,外面来了两个闹事的说是有杀人凶手藏匿在咱们这里。”
杜西楼猛地一拍大腿猛地站了起来,愤愤的道:“不知死活的货色,我倒要会会他们!”
“不,是我们要来会会你。”杜西楼扭头打眼一看,原来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已经过来了,而且还想要主动挑衅他。
杜西楼做了下来,因为对于不尊敬他的人他是从来都不会予以对方尊敬的。杜西楼道:“两位今天过来有何贵干?”
为首的那个拿了一张帖子并递了过来,杜西楼打开封皮拿出了里面的红纸,上面写着:“朱鹏程,朱万里我两兄弟前来多有得罪,无甚礼物望海涵。”
杜西楼依旧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问道:“奥,你们两个是来为我生辰祝贺的吗?没什么礼物也没关系好好坐下来喝两杯吧!”事实确实如此,杜西楼十分的好客无论是谁在他生日的时候没有请柬没有礼物也一样可以过来,他乐于听到那些普通人最他的赞美,因为对他而言那是来自普通人的声音是最真实的不油腔滑调的。
为首的道:“我朱鹏程告诉你对谁我们都一样,当然对于你这个害怕的要归隐的老乌龟也一样。”他微笑着看着杜西楼,那眼神既像是在挑衅敌人又像是带着嘲讽的意味看两只狗在那打架。看门的门子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双目带着血色似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骂道:“我草你……”还没说完这门子便倒下了,整个腹部都被贯穿了形成了一个极其不规则的大洞,血如泉涌一般留了下来,脸也随即变的扭曲起来,青筋暴起但那不是人生气的时候的样子相对而言更可怕,这可能是这个门子人生中最后的表情了,因为他马上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所有看到这场景的人都震惊了,因为那场景就像是一幅画一幅描述地狱里魔鬼们的画,而不像是人世间能出现的场景。这里几乎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极大的不适感,只有杜西楼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因为他是长者在江湖上混迹的时日多了所以见的也多了,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是做到了力的过人而已,拥有这种力量的人并不在少数况且杜西楼当时很清楚的听见了利器划过血肉所带来的声音,说明这个朱鹏程不过是个泛泛之辈他所靠的更多是靠自身的武器而不是蛮力且能杀人算不了什么能在一个极短的时间杀人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毕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所以对此杜西楼丝毫都不觉得可怕,他所真正在意的是那个门子,对他而言杀一个人简单但得到一个人难,那个门子能如此忠心的对他死了不免也太可惜了点,所以他依然不紧不慢的坐在那里端着茶碗不紧不慢的讲道:“不错,的确很不错。”
朱鹏程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是指我的武功吗,的确不错。毕竟我靠这个吃饭怎么会不好那?”
杜西楼道:“不,我是指你的武器。在我看来,你的武功只能说是一般这大概也是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的缘故。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要么选择现在就走要么就选择现在就死。对我而言除了朋友就是敌人,你不愿意做我的朋友那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朱鹏程道:“奥,那你想试试吗?”他的弟弟朱万里也按捺不住赶忙附和道:“就是就是,要我说老东西你自己试试啊,怎么年纪大了那不行了身体也不行了吗?”
“像你们这种杂碎要怎么改变?只有死才会让你们改变。”
突然有一个年轻人从人群中飞身一跃跳了出来,几乎所有在围观的人目光都紧紧地转到了他身上,包括朱家两兄弟也包括杜西楼,紧接着他在空中像只剑鱼一样射了出去手中的剑和人仿佛也合二为一,就像是个巨型的搅拌机而且开足了马力,手中的剑也好像是高速旋转着的刀片,所有的人都被这剑招所震慑住了,因为那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纯阳剑法”,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杜西楼也只是听人说过而已从来没有见真的有人施展过,也就在那短短的几秒钟那两兄弟便成了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到处都是他们的碎尸亦到处都沾染上了他们的鲜血,但就是这么几秒钟几近所有目睹这个场景的人都记住了这个场景,其中不乏高手,因为杀人并不可怕,毕竟大家都是跑江湖的谁没杀过人那?可怕的是杀人的手段还有速度,而这个年轻人兼济这两点。
杜西楼猛地站起身来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那年轻人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走开了,谁都没有看清楚那个年轻人的动作,因为那动作就好像是一只鹰隼腾空而起飞起来似的,那速度就像是一阵疾风来得快去得也快你永远都不可能望其项背,所做的只能崇拜,就像是崇拜神一样崇拜他的速度,倾慕与他。
事后,杜西楼问管账先生这年轻人叫什么名字,管账先生告诉他这个年轻人叫:“费彦亭。”这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因为他知道送他那剑的年轻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而关张先生提供他的答案让他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满足感,杜西楼在心里想着:“我一定要想办法结识这个年轻人。”恰巧这个年轻人也在心里计划着:“我一定要想办法结识杜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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