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2（2/2）

“我们卡卡从小就招人喜欢，小的时候她可爱笑了，我跟他奶奶带着她的那段时间她都没有哭过。记得以前我院子里养了条小狗，那个时候她话还说不清走路的时候歪歪扭扭感觉随时会倒的样子，有一次她就坐在那里，”爷爷伸手指了指院子中央的位置，“我在地上铺了张毯子，她就坐在上面玩，那条小狗呢吃了她的饼干，她也不哭对着小狗就是一顿乱咬，后来还是被他爸爸好不容易拦了下来，你说我们家卡卡是有多淘气。”

“我知道，她会像以前一样开心起来的，”陆煜辉看着爷爷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睿智的老人说。

“是不是跟我们家卡卡闹矛盾了？”

“嗯，”司徒晋一低下头沉默着，然后缓缓道出，“我做了一件她很不开心的事，可我知道她不开心却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也害怕她不原谅我。”

“你知道我们卡卡咬痛了那条小狗以后怎么了吗？她搂着小狗一遍又一遍被她咬过的地方，然后把自己所有的饼干全部塞进小狗的嘴里，现在想想我们家那条狗差点当初被她噎死，”爷爷继续摇着手里的蒲扇，以前老婆子在的时候他就常常回忆着卡卡，老婆子从来不打断只是安静的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说，“后来我们家那条狗老死了，卡卡把她埋在我们院子后面，哭了好几天，你说。。。”

“爷爷，不是跟你说了嘛，”顾卡打开客厅里的灯很是气恼的走了出来，“外面露水重不要在外面躺着。”

“呀，老头子年纪大了，我回去了，你跟晋一聊聊，这么多天也麻烦他了。”

“那我先送你进去！”

“就这么几步路，我自己进去吧。”

顾卡看着爷爷佝偻的身躯，点着头，“我就在旁边，那有事叫我。”

顾卡坐到爷爷刚刚坐的藤椅上，丧礼已经结束好几天了，妈妈前两天就已经回去，顾卡借故要照顾爷爷一直留在这里。她卷起两条腿，双手交叉抱着两腿，用膝盖顶着头的重量。司徒晋一起来把爷爷刚刚搭在他身上的单被搭在她的身上，她没有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脚尖的位置发着呆。

“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过来，我自己都会处理好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大二，你躲在篮球场外面的一个角落里，那次是我出国前打算好好看看小冉。你那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背包就随意的放在身边，我那个时候特别好奇怎么会有像你这么邋遢的女生，”司徒晋一没有看顾卡，继续用手当枕头抬眼继续望着满眼的星星，这里的天真好，在c城根本看不到这么多明亮的星星，“当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一直坐在离你不远的位置上，可能是那天阳光太好了，照在你身上的时候让我看到你身上有一层淡淡的光芒。我跟着你去了图书馆，看着你躲在书本里流眼泪，却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写字，然后望着玻璃外发呆，我从来不觉得那个时候的你好看，可我却总是想起你乱糟糟的头发还有那双偷偷流眼泪的眼睛，再后来我去了英国也去过你们学校很多次可再也没有遇到过你。”

“你不知道那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跟小冉的毕业照时是多么怀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站在小冉身边的人是你，你们一直都认识可我却从来都没发现。你侧躺在沙发上，一头长发遮住你大半个脸，可分明你就是我遇见的你，长长的睫毛白希的皮肤可我竟然没有发现陪在小冉身边的人一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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