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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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文喝完水看着她，指了指画板上的画：“我也来学，可以吗？师父。”

徐程对视他：“啊？……不是开玩笑？”

“师父，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说罢，斐文一脸真诚无辜的软样。

“有点像……不过你……算了。”徐程刚想说你这样学习怎么办……后来想了想自己简直就是操了一把太监心。

但斐文好像能读懂她省略的意思般，含笑问道：“学习吗？没事的。”

徐程没回答反而问道：“你有绘画基础吗？没有的话可以从基本的线条开始练。”顿了顿又道：“可能会很无聊。”

“或许会觉得很有趣。”

听到不同于往日的回答，徐程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从自己那里拿了一只铅笔和素描纸递给他。

画室里面有一个小地方是专门盛放杂物的房间，但也不能称为杂物间，因为里面基本上就是放雕塑或者是静物之类的，摆放的很整齐。徐程横心一想干脆把斐文带到了这里，又拖了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练习了起来。

徐程则在一旁看着他，或许是斐文画得太惨不忍睹了，徐程没忍住夺过斐文的笔，示范了起来。

“你这样画太随意了……画线条要有始有终，而且你笔握的太紧啦。要放松，紧张和认真是两回事。还有握笔的时候差不多在三分之二的地方就行了。”

斐文在一旁看的却不是纸，而是在他面前仿佛生光的人。有着认真的神情，会在告诉自己的时候皱一下眉，但语气是意外的温柔。

“徐程。”在徐程将要把笔递给斐文的时候，他开了口，或许是因为许久不讲话的原因，声音有些干哑：“这个周末回去看爷爷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