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就是故意的（1/2）

<div id="book_text_content">

天福殡仪馆

从莫云的内部消息来看，已经可以确定那个意外确实跟天福是没什么关联的。因为确定是李海的，案件的侦查柳暗花明了一下，毕竟在为数不多的线索中又多了一个，天福外面的一条空旷街道都被卓然按上了高清监控，纯天然下的不安全感总是想看的更多更远。自己的防范措施很是不差。想当然四年来。监控第一次有用是为人民服务，为警察破案。想来，这个嫌疑人也是没想到，自己到天福门前才隐匿起来的真相脸。已经老远就透过监控看到了七七八八。这下子警局也没日没夜的忙起来。连带着莫云也是忙里偷闲的给卓然打了安定剂。卓然也回到了平淡的日常生活中，接待，修容，或者还有不少医闹存取的。每每此时死了还要被当成谋取的条件，卓然都会觉得生活给人的绝望。

夜深，卓然骑着重机准备肆意一下，这么多天自从顾威霆回来之后就堆积的烦恼也该发泄一下了。车轰隆的声音一下子蔓延开来、顾威霆轻扯开一点窗帘想着现在卓然的样子跟自己多年前的样子重合，知道轰隆的声音渐远才放开了手。窗帘也遮住了窗外的黑暗被灯光暖暖的包围起来。顾老头把灯打暗，开起卓然的红色牧马人往墓园的方向过去。车速很快但也很稳，殡仪馆本也是在郊区，墓园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在还是h市比较正规的墓园，有专业的看墓人，那爷爷还在屋里喝酒，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戏曲。顾威霆轻敲了几下门。爷爷浑厚的声音响来：“来吧，等你很久了。”顾威霆推门而进。

“每年这么晚都要您等我，过意不去。”顾威霆熟悉的边进门脱掉外套边满含歉意的说道。

老爷爷满不在乎的回着：“我也就是看在你小子一片痴情的份上。我自己天天闷着难得会来个人跟我说说话，喝喝酒，下下棋什么的。每年的这个日子怕是我比里面的人还高兴呢。”

顾威霆谦和的笑笑。：“那行吧，我就陪您杀两盘、”

老爷爷不置可否，：“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每年的今天你的棋艺真是...”话说半截就拿起酒盅的酒一饮而尽。嘴里还渍渍，那惬意的样子加上一把花白的胡须就是个老酒仙。

顾威霆苦笑。这么多年自己也只是敢就近这么陪着，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都面对都自惭形秽。所以只能不远不近的守着她，望着她，希望她能感知自己爱她从未变少，直到老直到死他也不想随意的分开。老爷爷看着顾威霆苦笑的样子，颇有些不能苟同的摇摇头。：“你这家伙哪都好，就是太死心眼，想来里面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就能好受。”说着拿起手里的烟枪磕磕里面剩余的烟灰，拿起烟包里孙子孝敬的烟丝，放进去，然后磕磕桌面。“点上。”顾威霆拿起桌上的火柴点上，老爷子就在一旁吞云吐雾起来。

“您岁数也不小了。70多了吧，该回去颐养天年了、”

老爷爷吐出一口烟雾，小眼神颇有些鄙视的意味。：“我但凡说说你把， 你就把话题往我身上扯。我总得找到接班人在走啊。真走了，这帮子人睡不安生，我这老伴也睡不安生了”

顾威霆有时候真是在老人家面前有些自惭形秽，人家结婚也就三十多年。生育了孩子，老爷爷觉得老伴的胆子小怕冷，孩子都已长大成人，就来了这墓园当起了守墓人，一守就已二十来年了。家里儿子孙子日子都过得不错，几次想把老人接走，老人都舍不得被孤单扔下的老伴，这其中的苦他知道，他也不想起来为自己建造一座监狱，自己就给自己判了无期徒刑，连减刑的机会都没有。这座城里有你，还有那个睡着的她。会时不常刮起风，她感知不到冷，但是你却想她会冷，担心和思念就会慢慢的把你吞噬。

“如果您要是真的走的话，不放心别人可以交给我啊。”顾威霆说完也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