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流落孤儿院(1/2)
我是赵衫,1992年12月5日我出生了,我和妈妈生活在一个落后的农村,同村的人问我爸爸,我只说爸爸是谁?爸爸在我眼中,或许只是一种新概念吧,因为自我懂事起,除了妈妈、村里人,我谁都不认识。
也许因为这样,在贫穷的村里,没有爸爸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每每看见其他小孩中在外打工的爸爸过新年回家,总会在外面带上多么稀奇的东西回来,在那时候,那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我常常问妈妈,爸爸在哪?妈妈却总是轻轻摸摸我的头,说,爸爸在外面干大事情,很有出息的。那既然有出息,为什么不回来呢。
我脖子上带着一个月牙形的玉佩,妈妈说这是全家最值钱的东西,让我千万要保护好它,每天对着玉佩做祈祷,兴许爸爸有一天能回来,所以,当年的我,每天就做两件事,一是上学二是祈祷。
2001年4月28日,这个格外醒目的日子,让我永身难忘。
那天,学校放假,妈妈让我到镇上买些食材,村里到镇上的路很不好走,最早也要一个半小时。妈妈为我准备好了饮水壶,我便早早的上路了。邻居的六伯要到镇上的集市卖菜,与我同行。
六伯为人朴实憨厚,说话直,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他能总能和我讲很多稀奇的东西,他说,衫衫长大要干嘛?
我说我要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六伯说我有出息,当时我只笑了笑,随后他又说,有出息好啊!六伯听说现在外面弄了个能在天上飞的像大鸟一样的东西,想去哪去哪,出息了啊,将来带六伯满天飞啊。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那东西叫飞机,我俏皮地跟六伯说,还要带上妈妈!只记得当时六伯就摸了摸头说,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路走到一半,有些顶不顺,坐下歇息了一会,陆一丛便走了过来。
陆一丛,是一个比我大五岁的大哥哥,他说他不是爸妈亲身的,是从一个草丛堆里捡来的孩子,所以取名叫一丛。
陆一丛对我十分照顾,就像亲身妹妹一样,所以我管他叫一丛哥哥。每次一丛哥哥一来,必是有什么罕见稀奇的事情发生,当时真的很羡慕他,什么都懂。一丛哥哥说镇上来了一堆外地人,玩魔术的,我很好奇的问魔术是什么,他说就是那种可以把有的变没没得变有的东西,越听越感兴趣,我吵嚷这要他带我去。一丛哥哥顺应了我的意思,拉着我就往镇上跑,六伯说我们要当心点,免得被拐走就不好了。
折腾很久终于到了镇上,我看到很多人在围观,一个带着魔术帽的男子,在人群中央变化着各式各样的花样,我看到一顶什么都没有的帽子里面出现了一只白鸽,当时的我拼命拍手叫好。突然间,来了一群身穿黑衣的人,他们指着那名正在表演的男子说“他就在那,追上去!快!”语气听起来又凶又冰冷。
周围的人群慌了似得立马散开,一丛哥哥拉着我躲进了一个幽黑的小巷,我当时不明白,那群人又不是抓我们的,我们干嘛躲起来?一丛哥哥只说,因为我们看了男人的魔术表演,说不定那些人会把我们当成同伙一起抓了,我当时不懂,信了一丛哥哥说的话。
大约在巷子里呆了很久,一丛哥哥看起来很急躁,好像在等待什么东西出现似得,突然拉着我的手说“那些人应该走了,我们该回家了”话一说完,比那迎面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肩膀,我摸着鼻梁直喊疼,一丛哥哥直接用拳头砸了上去“你他妈的没长眼?!”那男人说了一声抱歉,我便清楚的认出他是那个表演魔术的男人!
那男人好像感受到我的注视,也看着我以及我脖子上的玉佩。突然开口
“两位小朋友,我可以到你们村里暂住一天,避避风头吗?”
“谁是小朋友?”一丛哥哥反问。
“额,不好……”意思还没说口,一丛哥哥马上硬狠狠的反驳“不可以!”
那男人似乎有点错愕为什么一丛哥哥会有这样的表现,来不及过多的思考,我便被一丛哥哥拉走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窗外的的天气不知不觉变得黑暗起来,刹那间,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肆意的拍打着,好像预示着要发生什么大事。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跑去开门,俨然看见那名男子浑身湿透透的,感到奇怪,因为我家在村里是最偏的一户人家,周围就只有我家,他是怎么找到的?惊讶之余他率先开口
“小妹妹,又遇见你了,我可以进去呆一会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男人怪怪的,犹豫片刻“可以,进来吧”看着外面的大雨,我心里有些许不忍。
妈妈问我是谁,我说是一个无处可归的外地人在家里休息一会,很快就走。
可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刚刚那个小哥哥去哪了?”
在这期间,男子总会有意无意的与我攀谈。虽然他穿的一本正经,但我对他的印象从他撞到我就不好了,我也懒得仔细搭理他。
“他是别人家的。”
“这样啊…….”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深意,良久,又陷入了沉默。
时间过去很久了,我请妈妈送走男子,妈妈说外面天已经很黑了,不太合适,我哭着闹着吵着要妈妈送他走,妈妈还是后来还是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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