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英雄之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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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间县城，是膏腴之地，人杰地灵。

却说，李越回到城中，自是懊恼。他后悔在与王虎交战之时，鞭马跳出圈外，更可气的是黛眉那个女子，双剑使得是漏洞百出。要说，他几次有机会一枪令她毙命，可他的纯阳追月枪不听使唤。在他眼中黛眉是细腰美儒，杏眼荡波，勾动他的内心恻隐。

可叹呀！古今多少英雄，一怒为红颜。

将军府内，李越坐于堂前，一个人郁郁不乐。许通进来见此，劝道：“今日之战，将军一战三人，可谓是天下英雄矣。”

李越对许通说话，感觉受用，惭愧道：“我仍没刺死王虎，此乃羞杀我矣。”许通又说：“黄戈剑法不错，只是那女的，有些……”李越摆手，一言难尽，叹道：“是我不忍，杀之。”

许通面带笑意，他在阵后，看出李越是对黛眉手下留情，便说：“李将军，英雄爱美人，从古至今都是佳话。明日，我们出城，再战。我对付黄戈，等你杀了王虎，黛眉还能跑了。”

李越锁眉难开，看向许通说道：“听说，是贺太后下旨，诏安。怎可出兵去攻打盗匪？”

许通不解其意，问道：“圣旨，不是彤帝下的么？”

李越叹道：“只是以其名罢了。”

许通惋惜地继续劝着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李越知道要出城剿灭这些盗匪，不是他一个将军说了算的，这须得彤帝的圣旨，兵权在皇上一个人手中。他还听到皇宫中一些流言蜚语，贺太后与彤帝对于盗匪是打是和没弄到一块，他胜败都是自找苦吃。

李越叹息几声，看向许通说：“走，你与我吃酒去。”

将军府后院，两侧各有几间青瓦盖顶的房子。西边是膳房，东边是几间宽敞明亮的住房。两位将军打仗辛苦，他俩举步进屋。炕上摆有一张柳木桌，两人对面坐于一个土炕之上。一会儿，膳房开始上菜、温酒。

二人对饮至掌灯十分。李越喝至兴头，击掌。从门外很快进来几名歌姬。当朝随着商业繁盛、县郡兴起。市井动荡，无论是一些小家碧玉或是大家闺秀，流落为歌姬者众多。她们悲歌慷慨，弹弦跕躧，游媚富贵。

几位歌姬舞翩翩，其中一位叫楚的歌姬唱起，戚夫人的《春歌》：

子为王。母为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