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变得复杂起来（1/2）

李若冉的沉默让杜凡清醒的意识到，这小丫头心里竟没有想过，他喜欢她，轻声道：“没关系，我表白，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答复。”

若冉看着他，有些难以理解，却又为难的抱满了歉意：“我……我很抱歉，我没有想过，你会喜欢我，你喜欢的人，竟然是我。”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忍，你喜欢的人，不一定喜欢着你，而你不喜欢的人，或许就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她深深的明白当你喜欢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这个人的时候，如果他没有给你任何的反应，对自己究竟有多残忍。也许他不知道，那你还能苦苦挣扎，但如果他知道了却还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比没有拒绝还要叫人痛苦不堪。

就好比她和叔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说都是要拒绝的，干脆直接明说了吧，表明立场让他死心，认清现实早点清醒也是好的。

办公室被李若函推开一条缝隙，从这个视角，可以看见，里面不止杜大叔一个人。

在进门之前，李若函隐隐听到若冉的声音，好像在说对不起什么的，没多想大步进了办公室，屋里两个人的视线都转向李若函，看着她。

“小函，你来多久了？”杜凡的声音有一丝难以捉摸的低沉。

李若函知道，听墙角这种事情，很不道德，惭愧的低下头，说道：“刚来，正想进去。”

其实她听见的对话也不多。

杜凡没继续问，似乎相信李若函所说的话，目光看向对面的李若冉，说道：“你不要压力太大，我并没有要你回应我什么。”

杜凡越是这样说，李若冉就越觉得心里愧疚，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幸得若函在场，不然她真的是手足无措了。

“你们在说什么？刚才我听见若冉说对不起，你们……怎么了？”现在才想起来，他们两人的气氛怪怪的。

若冉立马回答道：“没有什么，那天晚上我独自离开让杜大哥找了那么久，特意过来跟他说对不起的。”歉意的看向杜凡，后者微笑的回望她，只有两人知道，若冉说的对不起指的是什么。

虽然若冉给出了解释和理由，但若函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对了，小冉，你专程过来找我，还有什么事情么？”想起若冉是有事找他，杜凡才开口问道。

看了一眼若函，再将视线放在杜凡身上，道：“没有了，有的话回头我打给你。”她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家里的人，能不知道更好。

“那么我先走了，不用送了，我知道回去的路。”若冉起身对他道，阻止了他的下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