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还珠格格与NBA(2/2)
“是啊,我怎么没发觉呢,你长的真像反町隆史啊,我老是觉得你特别像哪个明星,但总是一直想不起来究竟像谁,原来就是演《未成年》的那个嘛。”
“对对,就是那个,我那时特别喜欢那个坂诘五郎,所以就和他结拜成了姊妹。”陆秋歌笑着说道。
“可惜我那时只看了一小部分,因为初三嘛,没有时间。”瑾说。
“看看素质,人家知道初三重要,所以看了一部分就没看了,哪像你,一天就只知道看日剧。”我对着陆秋歌说,并用手指了指瑾。
那时候正流行日剧,所以我会那么说。
“我也特别想看啊,只是我爸爸不许,所以我就偷偷地从门逢里看了一部分,因为是日语的,从门缝里又不容易看到字幕,所以就干脆不看了。”瑾说。
“看到没有,想讨好吧,人家却不给你机会。”陆秋歌笑着说,得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瑾说:“没关系,这个星期去我家看,我家有碟子,还有《还珠格格》呢,一、二部都有。”
“好啊。”瑾显得特别高兴地说。
于是,这两个女的就开始聊起了《还珠格格》中的情节。
我见这俩女的聊得那么起劲,干坐着也插不上嘴,就转身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她们则在后面大笑着继续谈论。
这两部电视剧我都没有看过,而且《还珠格格》是我那时最讨厌的电视剧之一。
不过说实话,琼瑶写的那本书我后来看过,还不错。但对其电视剧我却一直持有严重的抵触心理,显然不在于电视剧本身,因为到那个时候尽管已经上映了两部,那我却总共也只是瞟过几眼,我讨厌的是那时大街小巷都能听见一些人在讨论中间的情节,而且大都是女人,所以就无端地就觉得这部电视剧排得非常地变态,因此也就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抵触情绪。当然,那时候还没有流行今天这种让我最憎恶的所谓韩剧。
……
王俊汉和我有着同样的观点。
“他,tmd,老子以后不结婚了。”
“为什么啊?”我问。
“娶,娶个婆娘来有啥意思?你,你要看哈足球或者nba吧,她,非要看《还珠格格》。”
“可是陆秋歌也喜欢看啊,但你还是要那么辛苦地去追?”
“不,不追了,那,女的没啥意思。”
“真的啊?她上个星期说,今天来我们学校喊靳瑜瑾一起去她家看《还珠格格》。”
“真的吗,带,带上我一块去吧。”
我微笑着看着他,不说话。
“为,为了她,我,我就是死也行,何,况《还珠格格》乎?”
那天陆秋歌来学校接到我们后,大家一行四人一起去了她家,可能是她特意安排的吧,因为就只有叶知秋一人在那里,也许是因为陆秋歌讲明了我和靳瑜瑾的关系的缘故,她那天对我很好,我也随口编着一些冷笑话惹得大家发笑。
我们那天从陆秋歌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到了校门口的时候,我问叶知秋:“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她没有回答,一路上都这样没说一句话。
靳瑜瑾说:“送送吧。”
她说着就和王俊汉走进了学校。
我对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后就跟着叶知秋沿着文化街一直往前走。
“你还是住以前那地方吗?”我刻意找着无知的话题,打破沉默问。
“走河堤上走走吧。”她说。
我们从文化街一直往下,穿过邮电大楼就到了河堤。
因为是晚上,河堤上玩的人非常多,前面有一个老年秧歌队在那里跳秧歌,一些情侣模样的男女则围成了一大圈在那里观看,我们走到人群一直往河沿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面向着乌江坐了下来,她伸出左手挽在了我的右手上。
“再过二、三十年,我就要来这里跳秧歌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忧伤。
我想她或许想向我倾诉些什么,但却仿佛已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壁。我知道这堵厚厚的墙壁就是那次千佛洞之行,当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恨到想一起去死的程度以后,就算平静了下来,她也不会再倾心于这个男人。从她这句话里只说了个“我”而不是“我们”,我知道,她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看得很淡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靳瑜瑾?”她隔了一会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脸,问道。
我摇了摇头。
她没有再问下去。
她嘴角微微一斜,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笑,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划了下来。她伸出手来抱住我,把头伏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起来。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嘻嘻哈哈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哭泣,而且这么剧烈。
我的内心深处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突然像被电猛击了一下,眼泪也不经意地滑落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搂过她的身体,她在身体不停地发抖,十指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像抓住什么贵重的东西似的,我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左手则抚摩着她的头发,如此良久,她也没有停止哭泣。
六月的河风沿着河道从西南吹来,滔滔的江水则不停往西北方向流去。看着哭泣的叶知秋,我很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可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也曾努力寻找着一些安慰的话语,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唯有等待,如此而已。但无可否认的是,从她哭泣的那一刻起我已深深地爱上了她——一个我曾以为绝对不会爱上的女人。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同叶知秋睡了,在桥边的一个小旅社里。事后我靠在床头上抽烟,她依然把头伏在我的胸前,因为太热,我掀掉了盖在她身体上唯一的一层薄毯子,看着她那浮现出来的白嫩嫩的躯体微微地卷曲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瑾。有人说过,人性本贱,我很赞同,越是轻易得到的东西越不珍惜,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念,事实上,得到的或许并不比得不到的差。
我赤身露体地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户,窗外不知从啥时候起已开始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听着窗外的雨声,我开始思考我究竟是爱瑾多一些呢还是对叶知秋的感情更强烈些。
我深深地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答案,只有窗外的雨声不停地沙沙着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叶知秋已经走了,桌上留了一封信,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首先我对那天在千佛洞那种不明智的举动向你道歉,我曾单纯地认为只要你能爱我,即使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也无所谓,但真正面对那一刻的时候,我却不能忍受,我无法控制我的情绪,我现在才真正地感受到爱情永远只能是属于两个人的。记住我曾经爱过你就行!
看完她留的信后,我觉得自己就像街头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在这荒凉的人世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爱情,可结局总是那么难堪。从昨晚她在河堤上抱着我哭的那一刹那起,我发现自己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我感觉自己有些眩晕,有些站立不稳,我背靠着床坐在了地板上。
镇静了一会儿后,我走出房间,打了个电话给陆秋歌问她能不能帮忙挽回一下。
“怎么了?和我小姑分手了?分就分呗,还挽回个屁?她男朋友一大堆,会在乎你一个?”
“不是,我知道她爱我的。”我给他讲了她给我留的信。
“当一个女人为你哭泣的时候,证明这个女人已经开始对你失望了,当一个女人准备为你去死的时候,说明她已经不爱你了。而且她就是一神经病,不值得你留恋的。”
“她可是你小姑啊?”
“是我小姑怎么了?”
“你他妈才是神经病而且冷血,老子好歹和你结拜一场,你她妈这种小事都不帮。”
“你他妈激动个球,睡也睡过了,还是人家到处求人把你从监狱整了出来的,你又没吃亏……”
我挂断了电话,我实在不想和这女人瞎扯
我走回学校时,已经开始上课了,我就从气象局边的后墙翻进校园后,走进了寝室。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涨裂得快要爆炸似的,然后就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没睡多久,靳瑜瑾就推门走了进来,我赶紧起身背靠着床沿坐在床上。
她进屋后,呆呆地看着我不说话。
见她如此,我开口问道:“怎么没去上课?”
“上了,刚下课,就回来看看你回来没有。”
“我昨晚就回来的。”我赶忙说。
她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着声,眼睛里润润地。
“快去上课吧,我没事。”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说。
她直直地看着我,没有说话。然后突然站起身来脱下自己的t恤,接着往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胸罩,我赶紧掀起被单站了起来,然后抓起她脱下的t恤遮在了她的胸前。
“你,你干什么?对面楼上能看见的。”我着急地说。
“你不是很想吗?”她说这话的时候,不停地眨着眼睛,试图止住眼泪,但泪水还是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你先把衣服穿起再说吧。”我哀求着说。
她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则不停地哄着她,直到她终于穿上了衣服。为了避免她谈及昨晚的事情而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我赶紧拉着她去了教学楼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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