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因果轮回（2/2）

“没有。”

“那这周末我们去昭云寺上香祈福好吗？”

“好的，我想办法请假。”

昭云寺，是桂城有名的寺庙，佛教圣地，每到观音菩萨生日，去昭云寺的路上必车水马龙，水泄不通，善男信女，烧香祈福还愿的，多是冲着黑脸观音而去的，据说，黑脸观音非一般地灵验。

周末早晨，艳阳露出欢喜的脸，刘洛城请到了假，如玉看到他眼睛红红的有血丝，心疼他：“城城，你又熬夜了？”

“没事，我昨晚加班把今天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今天好请假陪你大小姐去上香啊！”如玉抿嘴而笑，小绵羊，你终于长成了我喜欢的样子了。

昭云寺，古木参天，清幽静谧，形态各异的雕梁画栋，在香烟缭绕间，在阵阵佛音里，有着独特的纯净神圣美。

“刘洛城，你娶不到媳妇会不会去做和尚啊？”

“做和尚干吗，小玉儿，你好坏。”刘洛城，我的冤家，你怎么会脱口而出我最喜欢别人叫我小玉儿呢？

“你做和尚还好，我还可以经常上山来看你，你下山化缘来找我，你在军营里，好像在皇宫高墙大院里面关着，想见你就像觐见圣上一样。”如玉觉得扯远了，他现在只是自己的男闺蜜，不是男友，怎么自己还是会像小女生一样地粘着他呢？

“城城，你知道吗？曾经有一阵子我疯想你时，就想我若能给你生个孩子，多好，若是男孩，一定是你的缩版，小小眼，俊朗脸，微微笑……即使我们没有结果，我也会好爱他，就想若是让他陪伴我一辈子就象你陪在我身边一样，我也心满意足了。”

“小玉儿，傻瓜，过去了就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我们不是又再见了，就好好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时光，快乐共同分享，痛苦共同分担，寂寞时互相陪伴，老夫就一生无憾了。”

“嗯，我现在也是这样想的。”如玉赞同他现在漫漫无边的正能量，像蓝天白云般明朗可心。

到了高高的黑脸观音殿下，如玉买上粗壮的高香，艳丽欲滴的红烛，递了一把给刘洛城：“小绵羊，这里的黑脸观音挺灵的，你这是必须要去拜一拜的。”

于是，如玉和刘洛城虔诚地跪拜在黑脸观音面前各自默默地许了愿，如玉嘴里碎碎声地念念有词。

如玉看着红烛落下一滴滴血泪，仿似为从前陆立洵掉落的揪心无望的泪，在红烛燃尽最后一滴泪的一瞬，如玉心底似乎也放宽了许多冤愁，心似空旷的荒野了。在高香徐徐的燃烧里，那些与陆立洵的离愁别绪，情仇纠葛，也化作缕缕青烟飘向天外天。

下山时，他们走的后山，那里一年四季绿树成荫，花香不断，行至一处人迹罕至，清净的小石板路边，长着茂密细碎红叶的小灌木丛在阳光下媚丽如画，如玉问刘洛城：“小绵羊，你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刘洛城学如玉的口头禅。

“讨厌，鹩哥学舌，不说也猜得到，天赐良缘呗。”

“小玉儿，你呢？”

“刘洛城，我——爱——你。”如玉答非所问，对着僻静的山谷大声地一字一顿地说。

“是吗？有多爱？”刘洛城把如玉紧紧抱在怀里，转了一大圈，然后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地面时，蜻蜓点水似地吻了如玉的脸，又触动了如玉的柔情似水波荡漾。

“小绵羊，我的我脚后跟好像被新鞋磨破了皮，好痛。”

“我看看。”刘洛城忙蹲下身，“哇，我的大小姐，磨破了皮，还硬撑着走了那么多山路，脱掉！”刘洛城命令似的，“来，我背你走。”说完，边扶着她边帮她拿鞋，他半蹲下腰，如玉站在石梯上，如玉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骑上这匹高傲自大的俊马，幸福的火苗在她心里熊熊燃烧，她侧着头贴在刘洛城热热的散发出青春气息的背上，贴着他耳朵，蚊子似的嘤嘤声：“小绵羊，我受*若惊，惶恐。”

“是吗？小玉儿，我欠了你的，现在一一还给你。这回遭到失恋的重创后我看开了很多事，我能－直活在你心上，你还能记住我能够陪着我，我已经很感激了。你的善良太高贵，我当初不该那样任性伤了你，那阵刚失恋，又天天加班到凌晨一两点，累得真地心里很烦，很想骂人......

“好了，我的军少爷，我的大中华民国的军官，现在你是我小玉儿的坐骑了，我们的恩恩怨怨扯平了。”如钰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小绵羊，就预感还会和你前缘未了的，否则，为什么时间这把刀都不能把你的影子从我心上斩草除根，为什么我一想起你总是满心美滋滋的高兴呢，为什么我在任何男人面前都要提到你呢？”

“噢，小玉儿，我还是不及你自信，高傲和谦卑，我也曾常常想起你那善意盈盈的大眼睛，我最终会死在你的手里吗？不可能呀？”

“一切皆有可能，城城，遇上我，你注定输得只剩下微笑。”

“是吗？看谁笑到最后哈。”刘洛城眼角漾起愉悦的神色，如玉也开心地笑了，他的玲珑鼻，樱桃口，像雕像一般的俊美，如玉的最爱，如玉用深情的目光非礼了他的五官数遍，此时此刻，如玉心底那些滴水穿石的伤，那些深深浅浅的疼，全化作刘洛城一个人温柔的微笑永恒绽放着滋养自己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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