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道法则（2/2）

“为何你们神仙两界皆是偏颇人族，人族害……”

刹那间女子便消失在眼前。

弦歌蹲下，拾起地上的一片树叶，“为何当初主神规定人界为六界之根本，任何缘由都不可伤之。若人界伤了他族先呢。”

夏玉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弦歌，因为主神千古是千秋万古一来第一位神，她便是天道，她所做的规定必定被奉为真理法则。

“人界是六界之中最弱势的，怎么可能会……”

“怎么不会，以他族为食，以他族为衣。”

夏玉婉蹙眉，“这是天道法则，人族为食物链顶端，自然是这般。他们是凡人，自然避不开五谷，如今你……”

弦歌起身，“所以我才这般厌恶自己，如今我也是凡人，曾今我非生灵，且为仙体，无需为这些这般苦恼，如今我非仙身，已为凡人，避不开五谷。前些日子，我只觉食之甚是味美，如今听了妖树之语，我才……”

夏玉婉冷冷打断，“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一千五百年前你不也如此吗，何须为了一届树妖之语，如此烦恼。还有你现今已不是只食朝露便可果腹的司乐仙子。”

弦歌脸色微微一白，“天道法则，强者为存么。”

夏玉婉微微叹一口气，“曾今人族是受他族欺凌的一族，差点濒临灭绝，也是后来逐渐强大。”

“那主神和四大真神怎么不阻止呢。”

夏玉婉瞥了弦歌一眼，“主神有言混沌书规定，除非六界之中两界相争将致一界消亡，否则混沌界不可插手六界之事，再者而言，主神在时，人族还未出现。”

所以我现在这般烦恼是作甚，一千五百年前与现今，人界最不需的便是同情，他们所需的不过是变强。曾今受欺凌，如今站在食物链顶端，无非是变强。而我居于神器之首，却不能发挥作用，居其位不能司其职，何用。来人界，一意孤行，依靠着锦瑟，还要想着天涯能记起我，这般懦弱无能的自己怎配，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