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见倾城（2/2）

“八年前，舞，她去金国的原因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她抛夫弃女，虞兰固执的想知道个答案，在她心里，自己究竟有没有地位。

“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这是你母亲的嘱咐。”灰衣人摆摆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为什么？”

“怕你报仇。”

“我发誓，不报仇。”

“不信。”

“······”虞兰牙痒痒，无语的看向乖乖的站在一旁假正经的楚亦南，叹气。

“不过···”灰衣人卖关子。

“不过什么？”

“你母亲的遗体还在这里，你可以去见她一面。”说到此，灰衣人眼神变得沧桑起来。

“她在这？

灰衣人不在言语，起身，“你随我来。”

手不自觉的握紧，指甲扣进血肉中，疼痛，确实用来使自己保持清醒冷静的最好方法。

然后，一只手将她的手指掰开，滑进来，虞兰转过头，有些矛盾的看着楚亦南，终是将手抽出来，楚亦南，你的心究竟是怎样的，一方面可以对金婉儿照顾体贴到几极点，一方面却又和自己保持这样不清不楚，暧昧不明的关系。所以，她来结束这样模模糊糊的关系。

楚亦南看着空荡荡的手，很快绽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无数的弯弯绕绕之后，便出现了一个宽阔明亮的大厅，中间有一透明的冰棺，里面躺着的人，无数次在自己的梦中出现，无数次在梦中不断的质问她，问什么要抛弃自己！一切的源头都是她的离开！她的不幸，从她离开开始！

这是楚亦南第二次见到她落泪，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是无声的，无声无息，只有眼泪从眼眶中不断滑落，无声，却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忧伤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