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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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句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这时候好像之前的那些恐惧和诡异都变的无关紧要，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像是犯了天大的错，内心充斥着愧疚，道完歉，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我咬唇紧跟着他，试图宽慰。

“如煌，明天我带你去施粥。”

“好······”

第二天的阳光炫目而又刺眼，一切都又生机勃勃，完全看不出之前狂风肆虐。无尘如约带我出府，还是那样标志性的笑容挂在他脸上，可行动和言语间却有了淡淡的疏离。我一直试图说服我自己，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一点点错都没有，我是对的。可是，我失败了。

“无尘，你究竟认不认识我？”

“当然认识啊，你叫如煌，前两天在大街上遇到你。你当时脏兮兮的，脸也抹得像个小花猫。”他笑着说。

“我是说在这之前，我不太记得了。”我望着他说。

“我确实认识你，在很久之前。”

“别这么巴巴的看着我。嗯······记得第一次看见你，你懒洋洋的靠在一块大石头旁晒太阳，衣裙翻飞不似凡尘，我只这么远远的看了你一眼，再之后见你就是在那个祭台，雷声阵阵，大雨磅礴，我快要死掉了，你赶过来救了我，那一次我才知道，原来你叫如煌”

“什么？我救过你？”我看看自己的双手，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记得我也并没有什么，可能救我这件事本身就微不足道。”无尘定定的看着我，很是忧伤。

“对不起，我 我不记得了，我·····”

“如煌，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伤害你，你可信我？”他打断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