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半夜曲：斗殴（2/2）

罗莎将烟云变大几倍，拿在手里就像一把白色的芭蕉扇，她挥动扇柄，白色的扇面有梼杌穷奇等凶兽的幻象慢慢浮现出来。她面容冷岑，眼里渐渐显露出一种与平时不一样的恨意，那种恨意，竟然有铺天盖地之势。

衣露申看得有点懵了，为什么罗莎对苍无浮现出这种奇怪的表情？虽然说罗莎是被他们几人设计“陷害”的，就算有恨也不奇怪，可为何这样恨意不像是仇杀仇敌之恨，而像是......而像是......相爱相杀！

衣露申被自己这个想法给惊吓到了，她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若说是“相爱相杀”，那为何这么多年来都没听说过苍无和罗莎那点子事儿？想到这里，她决定向吴茂求证。

“什么？你说他们俩现在不是在为两族而战，而是为自己的私怨私愤而战？这......不太可能吧！老夫在青云山生活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听过他们俩有过什么情情爱爱之事啊！阿申姑娘您是弄错了吧？”

衣露申看着在半空中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一时半会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但愿他们真不是我猜测的那样，世间唯有一个情字最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