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杨天杀鬼子（1/2）

婚礼即将开始，因没有男方家长，思露请田主任做男方主婚人，田主任受宠若惊，作揖致谢！胡经理觉得老周在场不成体统，赶他出去，思露忙说：“他是我请的介绍人。”胡经理只好作罢。

老周高喊：“婚礼开始！”各人心中充满不同的喜悦和激动。田主任接着喊：“请双方上前一步。”话音一落，胡经理正准备拉起思露的手，发现思露已经把手挽着杨天。胡经理赶紧拉起思露，杨天见状挽得更紧，思露便一边挽着一个。

一会功夫，介绍人，主婚人盖完章。老周最后喊道：“请证婚人胡经理用印！”

如同一声劈雷，惊得胡经理如坠五里雾，不知所措。田主任和思露父亲大吼：“错了。”良久，胡经理如梦初醒，才知上当，急忙掩饰窘态，被迫盖章。田主任有苦难言，呆若木鸡。这时，新郎、新娘喜笑颜开地向证婚人，主婚人鞠躬行礼。

突然一阵紧急警报，胡经理、杨主任、思露父亲慌乱一团，向防空洞逃去。原来，警报是老周的口技，在慌乱中各人没有分清，本身胡经理前不久得到不好的战报，才没有意识到。众人相视一看放声大笑。思露冷静下来忧愁地对老周说：“您以后怎么办呢？”老周脱下大褂往地下一扔，说：“老子还不干了。”

几天后国民军队前线抵挡不住日寇猛烈的炮火撤退下来，很快市区成了日寇战俘区。刚开始日军烧杀抢掠，襁坚妇女无恶不作。后来一个叫鲍尔美国记者在美国日报报道日军的种种恶行后日军有所收敛。

这天杨天逛完百货回家，听见不远处有女人的尖叫声，他抬头一看，不远处几个鬼子正围着一个少女调戏。女子挣扎中用力踢了一个鬼子吓体处一脚，小鬼子疼得哇哇叫，另外几个鬼子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语言便哈哈大笑起来。刚被踢的鬼子突然提起抢对着少女肚子插去，只听“啊！”的一声少女倒在地上。鬼子见抽搐的少女又捅几下，少女便不动弹了。远处的杨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吓得两腿直打颤。他心里矛盾极了，他害怕、愤怒，好几次握紧拳头想冲过去，还是犹豫了，他担心自己的结果可能会比倒下的少女更惨。鬼子拔出枪上的刺刀，在少女身上擦拭干净嘀咕几句和一群鬼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等鬼子走后，杨天走到少女尸体旁边看了看，仰天骂道：“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回到家中，杨天心有余悸，他对思露说：“以后没事千万不要出门。”思露听完杨天讲完少女不幸后，牙齿咬得吱吱响，骂道：“这些还是人吗？他们来到别人的国家，吃着我们种的粮食，却屠杀我们的同胞。我一定要让这些侵略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