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腻歪了(10000+)加更活了哦(2/2)
骆知墨立刻站直身子瞪着那名和他差不多高的男子,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怒声道,“你刚刚做过什么?”
此刻他眼里所迸发出来的怒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许东城听到骆知墨的声音立刻折回来冷冷盯着那位外国男人。
“你刚刚做了什么?”他冷着一张俊脸,语气几乎要结成冰欠,被他一手护在怀里的顾晓晨轻颤了下,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不敢吭声。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那位外国男人用俄语跟骆知墨说,骆知墨狠狠盯住他的眼睛,用俄语怒声问,“你确定?”
那名外国男子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的俄语居然如此流利,他马上换成法语说,“我只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而已。”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人说,“你看这里面这么多人,碰撞很平常,我又不是故意。”
顾晓晨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骆知墨,将脸埋在他怀里。
“如果你敢说慌的话,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骆知墨嘴一张,一串流利的法语脱口而出。那名男子一脸无所谓的双手一摊道,“我看上他了,摸他一下怎么着啊。”
骆知墨伸手朝他的鼻子就是一拳,那人的鼻子瞬间便歪在一边,鲜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的衬衫,骆知墨一把扯过顾晓晨将她交到许东城手里,一定红着眼眸咛嘱道,给我看好了。
“骆总,要不、、、、、、、、、、、”
许东城话音未落,那男人伸手就是一拳朝骆知墨挥过来,骆知墨头一偏,快速躲过,他一个扫腿,那位外国男子轰咚一声被摔倒在地。
顿时旁边立刻围上来四五个外国男子,众人纷纷散开,顾晓晨吓得大声哭着朝骆知墨喊,“知墨,算了,算了好不好。”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万一他受伤了怎么办。
“东城,看好她。”他朝许东城大喊一声,许东城立刻回应道,“骆总,谁胆敢碰夫人一下,我就要了他的命。”
“妈的,给我上,一起。”那名倒在地上的男人朝他的同伙们大吼一声音,四五个身高体壮的男人顿时蜂拥而上,骆知墨一脚踢出去,扑通一声有一个倒地,他的身手太快,许东城甚至都来不及讲完一通电、话,那四五个男人瞬间倒在地上疼得哭天喊地。
机场保安迅速赶了过来,看到骆知墨,低低叫了声骆总而后退到一边去。
“经理,经理您慢点,您小心自己的身体。”一位保安扶着你一名身材肥胖的男子快速朝事发地跑去,“经理,你有心脏病,万一、、、、、、、、、”
“你给我闭嘴,万一,万一个屁,惹火了骆总,你跟我都等着去扫大街去。”经理狠狠骂了句,那名保安立刻住了嘴。
“骆总,您还好吧,有没有伤着哪里,有没有事。”那名经理毕恭毕敬站在骆知墨面前开口,骆知墨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扭头朝许东城开口,“还要多久。”
“三分钟,他说三分钟立刻过来。”他的话音刚落,警笛声已经朝着这边过来了,骆知墨对着地上那几人又是猛踢几脚,淡淡道,“我老婆你也敢摸,还真是活腻歪了。”
众人一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有些不知经过的人刚还怨骆知墨下手太重,那么大几个男人都被他打到地上直哼哼了,可一听说是因为那几个人摸你了他老婆所以他才动手的,又觉得这男人够爷们,够狠。
那几个外国男人怎么都没想到会触到死神,在他们眼里,中国人向来是软弱的,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在机场调戏女人,一般这时候女人们都会选择忍气吐声,最狠的不过指着他们的鼻骂几声便罢了,所以他们已经习惯了在人群中去摸女人。
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
“知墨,我们走,我们走好吗?”顾晓晨仰着小脸,她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就那样可怜兮兮望着骆知墨
,骆知墨伸手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狠狠抱住,吻了吻她的头顶小声说,“小东西,对不起,都怪我,怪我没看好你,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顾晓晨紧紧抱住他的腰,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吓人了,万一,万一,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他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小声问她,“还害怕?”
“知墨,我要离开,我们走好吗,走,立刻就走。”
“好好好,走走,马上就走。”骆知墨说着朝地上那几人看了一眼,对许东城说,“你留、、、、、、、、、、、、、、”
“骆总,来晚了,真是抱歉。”吴庸一身警服出现在骆知墨面前,骆知墨嗯了声,指着地上的那几个人说,“他们几个就交给你了。”
“好好,骆总请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他说着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队人马立刻将那几个外国男人给押了。
“骆总,有事随时联系,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就先带过去让他们学学中国的礼仪。”吴庸微躬着身子朝骆知墨开口,骆知墨嗯了声,淡淡道,“教他们中国礼仪的时候顺带着教教他们中国的死字怎么写。”
“知道了骆总,我一定好好教他们一笔一画写好那个字。”吴庸扭头,狠狠刺了那几个外国男子一眼,其中一人立刻跳起来说,“你没有资格逮捕我,我、、、、、、、、、、、”
吴庸走过去朝那人冷冷一笑道,“最好给我安份点儿,如果不想死的话。”
“骆总,走了,我们该登机了。”许东程站在一旁小声提醒骆知墨,骆知墨嗯了声,低身一把将顾晓晨给抱在怀里,他似乎习惯用抱小孩子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这一次,顾晓晨再挣扎,只是猛的一下将头埋进他脖子里。
而此刻非洲的某个沙漠里,景南希像狗一样伸头舌头喘着粗气,“啊啊啊啊,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傅新宇一脸淡定坐在沙发上,指着不远处的一座账逢说,“一个月前,我都还住在那里,现在这房子里水有电有冷气,你就知足吧。”
傅新宇站在窗前看着浩瀚无垠的沙子,顿时觉得人生了无乐趣。
他一屁股坐在窗前的桌子上,对着眼前无边无际的沙子问傅新宇,“难道你就不怕被埋在这里。”、
傅新宇正专注看着电脑屏幕,他抬眸淡淡瞟了一眼景南希,淡淡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
“那,那个,这不是死不死的问题好吧,如果让我英俊潇洒的去死,我没有半句怨言,我死了,至少得举行声势浩大的葬礼吧,所有的红颜知己都得哭泣哭泣吧,我可不想被埋在这里脏不啦叽的沙子里,去了阴朝地府那些恶鬼们还当你是叫花子呢。”景南希说着说着便问傅新宇,“喂,你说将鸡蛋埋在那边的沙子里鸡蛋会不会熟。”
傅新宇手指边在键盘上纷飞边答,“我没试过,你可以去试试。”
于是,我们这位正事不干却又整天叫嚷着无聊透顶的景大少爷,立刻从冰箱里翻出几只鸡蛋跑出去了。
这会正是正午,太阳火辣辣的晒在人身上跟被熊熊大火烤着似的,景南希埋着头一个劲朝那边的那个沙丘上走,边走嘴里边咒骂,“傅新宇你个该死的,居然不告诉我外面这么热,现在甭说鸡蛋了,哪怕你他自己在那沙丘上站一会儿,都会熟的。好在自己穿着用靴,否则这脚要在这么烫的沙子上走一遭,那这脚就没用了。
他快速跑到目地地,然后用脚在沙子上浅浅刨个坑,然后将鸡蛋扔那坑里,然后再用沙子埋好,等他狂奔回到屋子里时,胳膊上的皮肤已经晒暴了。
“我靠,早知道把鸡蛋埋这门口的沙子里得了,害我跑那么远。”他边用凉水冲着自己的手臂边朝傅新宇道。
傅新宇正在忙自己的事儿呢,哪有空跟他闲聊,过了差不多两小时,他再次顶着烈日将那些鸡蛋给挖了回来,敲开蛋壳,蛋已经熟得有些过了。
于是景南希晚上给骆知墨打电、话时就说,“大哥,我准备给你和小嫂嫂寄了几颗鸡蛋过去,是我用沙子烤熟的,傅新宇说用沙子烤熟的鸡蛋不但美容,而且还能补肾、、、、、、、、、、、、、、、、、、”
“大哥,这话是他自己胡诌、、、、、、、、、、”傅新宇的话还未说完,景南希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将他的头给捂在枕头底,接着说、“你放心,我已经试过了,确实可以吃,而且味道还不错,其实基地也还不错,每天拿个锅子装上米放到太阳底下,傍晚的时候就能吃到爆米花了,如果你跟小嫂嫂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此旅游哦,我给你们当导游。”
景南希之所以会跟骆知墨说这样一番话,一来呢是想让大哥知道这的条件到底有多恶
你不就是阿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你嚣张个什么劲呀。
当时景南希怕大哥夹在这中间为难,所以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这些话,可是现在,报复的机会来了,他还会放过她吗?
有时候,**上的疼痛远不如心灵上的伤来得重,所以,当年她是怎么中伤他的,今天他得一并讨要回来。
“啧啧,小嫂嫂还真是漂亮,你说呢?”景南希将照片翻到一张顾晓晨跟骆知墨站在一块看流星雨时拍下的照片递到嫣儿面前,嫣儿伸手一把将景南希的手机给抢过去扔在地上。
“呵呵,蛮不讲理的性格倒是一点都没变,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谁,居然敢跟我横,看来三弟太宠着你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刺硬还是我的刀硬。”景南希说着弯腰拾起手机一把扯下帘子走了出去,嫣儿倒在沙地里,浑身抖得像冬风中的一片叶子。
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可是现在、、、、、、、、、、、、“南希,南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像发了疯似爬起来就往外跑,却被几个高大的男人给一把拦住,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每天中午去给我们到沙地里烤鸡蛋,每人两个,这里六百个人,鸡蛋我已经给放在门口了,如果完不成任务,你就给我等着受死。
第二天中午,嫣儿中署倒在滚烫的沙漠里,由于过了一段时间才被人发现,所以沙子已经将她的容貌毁去。
当她醒来看见镜子里那个面容丑陋不堪的女人时,再次被吓晕过去。
一周后的早上,刚吃过早饭,景南希一把拉开抽屉取出一摞白纸扔给傅新宇,一脸无奈道,“把我每天要干的事通通用表格写好。”顿了顿,他接着问,“这里的事大概还得多久才能完工。”
傅新宇手指噼里啪啦算了下,微微皱着眉头道,“二哥,我估计还得年年。”
“不行,四个月,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把工期缩短到四个月,否则我拿你是问。”景南希霸气道。
傅新宇想了想,看了景南希一眼,“那只能咱俩加夜班了,我倒无所谓,保是你、、、、、、、、、、”
“我没问题,你尽快把工作表给我排出来,上午我得出去趟,下午我会准时回来。”他说完推门便出去了,昨儿夜里给黄洋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想要的礼物,黄洋随口问了句,“听说沙漠里有很多骆驼头骨,你要有空给我捡个当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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