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一枝红杏出墙去(2)(1/2)
「说的也是。」忍不住,他又拉她入怀。
得寸进尺描述的就是这种情况,可是尝过一回甜头,他已经舍不得她待在自己怀抱以外的空间。
抱着她软软的、香香的小身子,明明嘴里没东西,他硬是尝到了甜味儿,让他忍不住想再进一步、再进一步……他啊,总是在她身上失控,就像花满楼那晚一样。
「你不娶她,绝对是件好事。」她只差伸五指保证了。
「是吗?你怎能确定?」
「因为我聪明啊。」她开始有些得意忘形。
萧瑛失笑不已,这丫头还真不能随口夸赞,一夸就要飞上天去,但他喜欢她的得意忘形,于是附和她的话,「对,你很聪明。」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仰望他,突然不讲话,嘴边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低下头,伸手掩住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太清澈干净,好像能把人给看透,而他的心复杂肮脏,他不愿意她看得太透澈。
她抓下他的手,继续看着。
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苹果令他心悸,他被看得不自在,问:「为什么这样看人?」
「我想看清楚,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也想看清楚,自己能不能承担喜欢上老祖宗的后果。她没忘记,自己一个误闯时空的女人,有多少问题要解决,这样的她,真的可以爱上一个人吗?
萧瑛对她笑着。
喜欢她,何止一点点,是很多点、很大点,非常巨大的一点。
进京那日,她在他面前气得丢下药包,从他面前跑开,从那刻起,他的一颗心就这样挂着,偏偏风喻那个死家伙查到消息还不马上回报,让他天天想、天天担心。
他那么聪明,一下子就可以猜出一百种她发脾气的原因,可他不知道她是一百种当中的哪一种?
他以为自己再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他相信女人没有真情爱,有的只是满腹算计,可是她……打破了他的认定。
想着她,他便快乐,念着她,他便有了淡淡的幸福感,他算着宫节来京的日子,算着两人再见面的时间。
没想到,她竟然怀了他的孩子嫁给宫节,当知道这个消息时他心里那个纠结呵,明知道她和宫节都没有错,不管是为了她自己好还是为了孩子,都是最正确的选择,但心还是闷着、痛着、苦着,他不是个会迁怒的男人,却还是迁了怒,然后一句不该出口的秘密跳出来,勾引出一连串秘密。
那日萧霁回去后,慕容郬红着脸对他说:「我要宫晴。」
那家伙不知道是经过多大的挣扎才说出这句话的,他曾说过:「大仇未报,无以为家。」可那个不像女人的宫晴,却让慕容郬有了想要一份感情的冲动。
萧瑛没有表态,但当他知道宫节是女的时,那颗压着磨着拧着的心瞬间得到妤解放松,于是他明白,自己再不会放手。
苹果有了孩子、他有了家,他从不知道家是怎样的感觉,虽然有个爱护自己的母亲,但他住的地方叫做后宫,那种处处斗争阴谋的地方,不能称之为家。
「喜不喜欢我,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贺心秧扁了嘴,她还以为他的表现会像触电三秒钟,然后跳起来、抱着她转三圈,再然后对着天空大喊大叫:苹果喜欢我!
最后她高声大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注解:〈最浪漫的事〉/赵咏华,作词:姚若龙。】……而他唱:今天你要嫁给我【注解:〈今天你要嫁给我〉/蔡依林&陶喆,作词:陶喆&娃娃。】……最最最后,theend!
可是他没有,他的表情很严肃,好像她问的不是「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而是「鞑子犯境该怎么处理」、「开放通商口岸,需要注意什么事宜」之类的重大民生议题。
「不是考虑,而是喜不喜欢这种事,不需要说出口。」用心体会即可。
「要的,不说明白,我根本搞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喜欢便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给我一个清楚痛快。」
「我想什么,有这么难猜吗?」
「当然,你都说你的代表字是假了,我这个真心真意真感情的真人哪里猜得到?说你喜欢我,你却在我身上下毒、时不时把我气得哇哇叫;可说你不喜欢我,你又三不五时的对我好,给我好吃的、好玩的,还送一堆人给我用。你把我弄得迷迷糊糊、反反复复,只差没去剪来一枝花。」
「剪花?」他不明白,话题怎么会转到这里?
见他不懂,贺心秧干脆当场试验操作,走到几边,从瓶里挑出一朵鲜艳红花,撕下一片片花瓣,每撕一片,嘴里就念一句,「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哦哦,萧瑛,你不喜欢我!」
他失笑,原来是前事造孽,难怪她闹不明白。他实在不该在她身上使心计,对于直接的女人,就该直接。
抽过她手上的花枝,顺手将花萼折下,他补上一句,「喜欢。」
「意思是……你喜欢我?」
他没回答,贺心秧已是眉飞色舞,看着躺在地上的无辜红花残骸。
萧瑛没让她的目光停留太久,拉过她的手,带她离开议事厅,往书房方向走,他走得很慢,因为她忘记自己腹中有孩子,他可没忘。
这是她第一次到王府,这处在京中的蜀王府,不输在蜀州的华奢,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处处是江南庭园造景,有池有湖有小溪河,亭台楼阁无一不精美,这里哪里是住家,简直是垦丁国家公园了嘛。
「你要带我去哪里,远吗?」
她不过想追问一句喜不喜欢,他就拉她走远路,难不成是想借着消耗她的体力,好让她忘记想追问的问题?
「你累吗?我让人抬软轿过来。」
「不必啦,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处罚我,问了不该问的。」
萧瑛定下脚步,忍不住两手捧住她的头,贺心秧心想,完啦,走路还不够惩罚,他要挤破她的脑袋瓜,让她永志难忘,嘴巴要关紧这回事。
见她一脸惊慌模样,他忍不住大笑。「苹果,你的脑袋里面到底有多少古怪的东西,真想打开它们看一看。」
「看不出来的,就算你硬把它剖开也看不出。」
「什么?」他不懂她怎地会突如其来冒出这样一句。
「有对农夫农妇,他们养了只会生金蛋的鸡,可他们不耐烦每天等鸡下蛋,就把鸡杀了,想把金蛋全部拿出来,可惜剖了鸡,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指他杀鸡取卵?「你怎么会觉得,我想剖开你的小脑袋?」傻瓜,他就算想以剖脑为乐,也舍不得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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