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探李府（2/2）

“继续。”宇文决喝着手中的茶，两个字像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右丞相李水是两朝元老，平时处事圆滑，手中又有一个极大的探子组织，称之为玄石。他的手中掌握着很多朝中官员的**，可以号令一群人。而左丞相……”我顿了顿，这毕竟是我形式上的父亲，“和国中首富云傲走得极近，传说中云傲富可敌国，掌握的又都是关于民生的基础产业……军、权、财，皇上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啊。”

我偷偷查看着宇文决的表情，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反而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爱妃莫不是有什么好法子。”

我站起来，揉了揉跪疼的双膝。淡然一笑：“这就是我要和皇上进行的交易，我助你江山永固，你还我自由，如何？”

“好。”宇文决答得很干脆。其实他真的很有帝王之相，真的隐藏得太深。

“那么，皇上，天色不早了，您可否移驾云泽殿，或是晴霞宫，臣妾想要歇息了。”

宇文决面色一沉，但也没继续说什么，离开了凤仪殿。

我换上夜行衣，点了迷香，确信宫人都睡着了以后，像右丞相府飞去。以前来过几次，戒备森严，堪比皇宫。整个李府一片沉寂。我小心翼翼地绕过好几拨夜巡的侍卫，终于来到李水的书房。烛火昏暗，隐约可见几个人影。

可惜那窗户是琉璃的，不能像纸糊的那种，用手指沾了口水就可以捅破，然后里面的情景就一览无余了。我只能小心地附耳上去，偷听他们在商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