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泄密（1）（1/2）

被批准离开之后，一位女警员陪着我。马书珏坚决不肯离开我半步，女警员带着“我明白”的怪异笑容，允许了马书珏的随从。

啊啊啊好烦……

虽然很感激他，但我心里同时也充满了对这个无法沟通的男人的烦躁。

马书珏一路上倒是没有跟我说什么话。他专注于和那位眼睛圆圆的女警员交流感情，反倒显得我是多余的了。

在地铁上，我将录音笔拿出来，记录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方才我意识到的东西，我谨慎地没有说出来。

作为一个记者，在意识到自己可能掌握了凶手线索的那一刻，我没有想到报警，第一反应其实是“这是我的独家”。所以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录音笔说：“……在相片里找他。”

是“他”。我闭着眼睛回忆自己在酒吧街和停车场所看到的一切。没错……是他。

警员坐在我身边，而马书珏站着笑米米和她说话。俩人聊得很投机。或者说马书珏有一种能和任何女人都聊得很投机的本领。当然除了我。我有意无意看了他几眼，随即突然发现他站得位置很有趣。马书珏刚好站在一个上车的人不能第一时间看到我的位置。这节车厢除了我们三个之外，只有几个老人小孩。他在提防着将会上车的其他人？

想到这里我再次对他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马书珏捕捉到我的表情，兴奋地对我眨眨眼睛，随即转头对女警员说：“看到没有？她对我笑了！”

……笨蛋啊。

回到单位后我与警员、马书珏挥手告别，回到办公室就立刻打开电脑，察看我保存在电脑里的照片。

找到了。果然有那个人。

我抓起手机，正准备拨打给我的警察内部线人，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令人讨厌的熟悉声音。

江小牧正在主任的办公室里跟她争吵着什么。

好烦的女人呢。我跑到了茶水间，拨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开口就说：“老陈啊，怎样？找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