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平静如初(1/2)
晚宴的第二天,紫恩恩又开始了在那个不起眼的小屋中,过着平静、平淡如水的生活。可是同那天得晚宴的劳心劳神想比,紫恩恩不知道有多喜欢现在的生活。
而且紫恩恩一直都没打听那个羽鑫姑娘到底有没有入宫,也没有问,司马逸和司马然是继续留在了宫中还是已经启程回星辉国了,虽然她很是喜欢司马然那个少年老成的小姑娘,可是她也只是在心中欢喜罢了。
紫恩恩的生活又回到了当初,一边坐在石亭中给映春和两个侍卫继续讲着《说岳全传》,一边思考着,把自己的小屋涂什么颜色的涂料。
平静得就像那个晚宴不曾发生过似的。却不知道虽然每天暗卫会如实汇报紫恩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可是慕容踏每天还是会抽出一定的时间在暗中看着紫恩恩,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羽鑫终究是没如愿地嫁给慕容踏,不知道是自己的诗真的输给了紫恩恩,还是因为那些大臣怕丢了炎阳国的尊严,总之,她是输了,而无法嫁给自己早就倾心的慕容踏。
而司马逸也没有同紫恩恩辞行,虽然他很想,但找不到相适宜的理由和借口,而且他确信紫恩恩真的失忆了,真的不记得自己了,那么也好,这一次只是开始,他不介意,不介意和紫恩恩再次开始相识、相知。所以带着司马然,那个也是超喜欢紫恩恩的妹妹回星辉国了。恩恩,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回来娶你,许你一个尊严、骄傲的婚礼,诺你那一生一世一双人。
司马然,原本就是跟三哥来看紫恩恩的,因为她想知道,三哥那个口中非紫恩恩不娶的人儿,到底是何等的美艳绝伦,初见时,并不以为意,除了可以成为漂亮外,比宫中人多得就是那份清澈,清新,想次人配不得自己的三哥,她的诗,她听得懂,原来慕容踏、皇后之衔并不是她所在意的,她有些不信,毕竟她日夜所见的,无非是那些为了争宠的妃嫔,无非是为了尊贵的地位、身份以及权力,而当自己起身问她是否真的不在意时,她确信了,她的不同、不凡,她喜欢她的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喜欢她的淡定、疏离,与亲昵,她喜欢这个三哥认定了的女子。
这些都是紫恩恩不知道的,也不是她想知道的。
这日,紫恩恩仍为了她的小屋谋划着,一边讲着一边心中想,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让这两个小子白听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时候,应该让他们做出该有的回报了。
正讲着:安人即便带了媳妇一同出来,在神圣家庙之前焚香点烛。拜过天地祖宗,然后叫孩儿跪着,媳妇磨墨。岳飞便跪下道:“母亲有何吩咐?”安人道:“做娘的见你不受叛贼之聘,甘守清贫,不贪浊富,是极好的了!但恐我死之后,又有那些不肖之徒前来勾引,倘我儿一时失志,做出些不忠之事,岂不把半世芳名丧于一旦?
故我今日祝告天地祖宗,要在你背上刺下‘精忠报国’四字。但愿你做个忠臣,我做娘的死后,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道:‘好个安人,教子成名,尽忠报国,流芳百世!’我就含笑于九泉矣!”岳飞道:“圣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母亲严训,孩儿自能领遵,免刺字罢!”安人道:“胡说!倘然你日后做些不肖事情出来,那时拿到官司,吃敲吃打,你也好对那官府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么?”岳飞道:“母亲说得有理,就与孩儿刺字罢!”就将衣服脱下半边。
只记得的讲了,不记得就忽略不计了,半讲半落的,讲到岳母刺字,紫恩恩一脸的严肃,岳母刺字,在中国是无论何时都是勉励、励志的典范,而听的三人也是神情肃穆,更多的是对岳母的敬佩、尊敬,这样的母亲,恐怕只有用“伟大”二字来形容了。
暗中的人,听得也是惊讶,惊得的是紫恩恩讲述的内容,是她从哪里听到的?难道真的是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所听见的异世空的人与事,想来她自己杜撰的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在短时间内杜撰这样的人和事件,而且如此的有条理;讶的是,这世间真的有这样大义的母亲,在国家危亡之秋,励子从戎,教子尽忠报国,而不是如何保住这岳家的一脉香火,贤母应是如此吧。
紫恩恩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注视着,看着还没从岳母刺字的情节中缓过神来的两个侍卫,一抹了然,自信地扬起了嘴角。
“预知岳母刺字后,岳飞参军报国的壮举,请听下回分解。还有,卫东、维希,今天的《说岳全传》就讲到这里了。明天也不要来了。”紫恩恩起身,不雅地伸了伸懒腰,没有太妃椅的日子太痛苦了,这石凳坐的屁股疼。好像借此机会要给太妃椅啊,不过,想了想,算了,还是涂料重要,还是先弄涂料吧。
两个侍卫卫东、维希听着前边半句话,很识相地点头,想必,娘娘今天就讲到这里了,娘娘总是这样,关键时刻,就喊结束。可是一听后面的话,两人惊讶地睁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什么?自己没听错吧,娘娘说的是:“明天也不要来了。”可是刚刚不是还说“请听下回分解”的嘛!怎么这又不让来了呢?那谁听“下回分解”,看了看旁边的小丫鬟,这句话娘娘不会是对她说的吧!而后面的话才是对他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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