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冰与火的相遇(1/2)
“啊……”
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半空传来,寂冷面无表情的抬头望去,只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从半空急速而下。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只听见咚的一声,那一抹红色身影好巧不巧的掉在了寂冷的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一时令人浮想联翩。
寂冷伸手一推,手心传来一股软软的质感,饶是常年不曾不解冻的冰川,此时也免不了面红耳赤。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呆愣的望着眼前的容颜,一时安静的只剩下淡淡的风声与落叶耳鬓厮磨。
微风袭来,女子脸上的红色纱巾被风轻轻吹起,一张令日月失色的容颜暴露在眼前。发间红色流苏因风摆动,轻柔的拂过寂冷白皙的脸颊。
“起来”寂冷沙哑的喊道。
女子听闻,羞赧的站起身来,脚下不小心一滑,又重重的倒了下去。寂冷双手紧紧钳着她柔软的腰肢,声音冷漠如冰:“起来,不然杀了你”
不远处,参天的大树上,两抹纤细的身影悄然而立。其中一名略矮的女子,目光清冷的望着远处。她身着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望着那精致的花朵,仿佛有一股清香萦绕鼻端。
女子旁边站着一位身长如玉的男子。男子神似美玉,容似瑕瑜,水嫩的薄唇微勾,双眸含笑的淡淡扫了一眼,又向别处望去。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尾随寂渃儿而来的白玉流云、花灼是也。
话说白玉流云、花灼都已经赶到了,为什么寂渃菇凉迟迟不见踪影呢?这还得从寂渃菇凉刚进月隐时没阁说起。话说,白玉流云第一天他们上课,左等右等,等了一天,也咩有等到那迟到的寂渃菇凉一枚。不放心啊。就出门找人去了。这一出门,就看见某女在门前神色慌张的跑了过去。白玉流云就站在门口,看着她一次又一次从门口跑过去……最后才得出结论,某女是路痴,能出来,但绝对回不去。从那以后,白玉流云每次出去,都会带着她。笑话,你不带她,她自己偷跑出去怎么办?那丫头可是最喜欢逛街了。
女子紧咬着薄唇,泫然欲泣的瞅着寂冷。一直好脾气的寂冷烦躁的瞪着她,扭头就走。
女子上前,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哭诉“公子,你行行好,帮帮我,好吗?”
“放手”寂冷转身盯着那只抓着自己大手的白皙小手,冷硬的说道。
“公子,我求求你,帮帮我……”女子缩回玉手,转为拉着他的袖子,泪眼涔涔。
“滚……”寂冷一把推开女子,一跃不见。女子瘫倒在地上,伸着一只胳膊,仰天痛哭。
白玉流云瞅着地上抹泪的女子,好看的薄唇狠狠地抽了抽:天降美女,奈何是只郎呦!
“白玉哥哥,那个女人有点面熟”花灼望着地上的女子,低声询问。
“熟?那岂是熟?简直熟透了”白玉流云好笑的说道。
“是吗?”花灼思忖了半晌,还是没有印象“想不起来”
“我家邪邪的老弟”看着花情,白玉流云不觉的想起了花邪肆,一个月不见,不知道他还好不好,有没有跟无尘在一起。
“花公子?”怎么变成女人了?花灼这句话没有说出口。因为花情此刻已经到他们所在的树下。
“哎呀呀,那冤家也太不上道了”花情弯着腰,一只胳膊扶着树干,一只手揉着自己酸痛的脚丫,嘴里埋怨“靠!谁发明的三寸金莲啊?简直是找虐……”
白玉流云撇了撇嘴,蹲在树上,摸着如玉的下巴思忖:要不要把这家伙打包丢回云涛崖。哎,本尊好生苦恼啊……见我家邪邪一面怎么就那么难,还要找合适的借口。要知道这样,当时就不凶他了,啊啊啊!
“o(n_n)o哈!,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冷冷亲,我太爱你了”听到脚步声,花情嗖的一声,又飘到了原来的位置,捂着朱唇低低哭泣。
“冷哥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了半天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啊?”寂渃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气愤的踢着路上的小石子。突然听到一阵低低地哭声,迈开脚步跑了过去。
“姑娘,你怎么了?”寂渃扶起瘫在地上的花情,拿出帕子为她擦脸。一张闭月羞花的容颜顷刻跃然眼前,寂渃艰难的噎了口口水。喑着嗓子问道“美女,光天化日之下,你为何在这里哭哭啼啼?”
“噗嗤……”白玉流云忍不住笑了出来。花灼红唇微勾,从那鼓鼓的双颊可以看出,那忍得是相当辛苦。
偶勒勒……,菇凉,你出去千万不要跟别人说,你是我白玉流云的徒弟,师傅我丢不起那个人。什么叫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哭哭啼啼?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版本的好不?你这种问话,怎么听怎么像强抢民女那一出。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强抢民女?”听到白玉流云的笑声,花灼不由的想起了,他曾给他们讲过的打劫戏码。什么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竟敢强抢良家妇女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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