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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5 挑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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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沧捏捏太阳穴,起身上了楼。

还是住的以前的屋子,北宫沧轻车熟路的开了门进去,在黑暗里悄然的走到床边,却骇了一跳。

大半夜的,念锦坐在那里,一双眸子猫一样在漆黑的房间里熠熠发光,北宫沧一怔,方欲开口,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房间里腾时亮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一抬手遮在眼帘上,刺眼的光线下,看清楚她拢了厚厚的被子靠在床上,肩上露出棉质的白色的睡衣领口,长发略微的有些凌乱垂在胸前,她那一双眼瞳像是吸收了这房间里所有明亮的灯光一般,亮的吓人。

“等我呢?”他放下手,方扯出一抹笑靥,打破了平静。

念锦不语,冷不丁有什么东西向他砸了过来,低头一看,是张他拿给阿龙让她签下的离婚协议,紧急着,又是个古董砸了过来,北宫沧这次有准备,头一偏,伸手就稳稳地接住了。“这么狠?”

佣人说,她一整天都没有说话,原来是隐忍着呢!等到他回来找她算债吧!他将古董玉器放到地面,捡起那张纸,垂下眼帘,见纸张上已经签下了她娟秀的字体,他终于安心了。

“生气了?”见她仍不说话,北宫沧勾唇一笑,从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亮在她的面前。“什么?”念锦低下头一看,视线触到第一张照片上那张阳刚的轮廓时,平静的心湖又开始连猗泛波,她急切地拿起照片一张又一张地翻看着。脸色也急剧地变化着。

“这么晚了,还在等我回来,你不是想知道秦少天到底是不是死了吗?”哼,北宫沧看着她迅速翻看照片的动作,讥讽一笑,这个女人被秦少天迷得失魂落魄,恐怕这段他不在的时间里,她都会等到很晚才睡吧!她之所以在那天晚上回来,也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他北宫沧算什么呢?

“这是什么?北宫沧,你跟我拿开。”猛地,念锦颤抖着,将手中的照片狠狠地砸向了他,一大叠照片砸过了北宫沧的脸又跌落到需,象下起了一阵纸片雨。

念锦狠狠的瞪住他:“让我发现少天还活着,你就拿来这个,你以为我会相信,我告诉你——北宫沧,这一辈子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少天,尽管你耍尽了阴谋也永远没有办法将他从我心里剔除。”

“是吗?”北宫沧冷然一笑,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目光扫向了照片上的画面一眼,又投向了念锦。

“你是永远都想着他,可是,人家未必心里就一直装着你。你看清楚。”北宫沧用食指指着照片上的那个艳丽的女人,她依偎在秦少天怀里,那画面是那么温馨幸福。“秦少天没有你照样活得风生水起,现在,他每日每夜都与这个女人在一起,你知道这女人的身份吗?是一名妓、女,听说这妓、女床上功夫很棒,所以,秦少天很快就沧陷了,他早忘记了你,苏念锦,醒醒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那个唯一对你真心的男人。”

“不会相信的。”她忽然粲然一笑,那一双眼眸越发的明亮璀璨起来,北宫沧看到她的手缓缓抬起,抚在自己的心口上,她笑的异常温柔,带着小女儿的羞涩,那般动人。

“即便是他有了其他的女人,少天在我心里,一辈子都在我心里,你能怎样?”

她轻轻巧巧的说完,看着他脸色变的阴沉无比,一双眸子中森冷的肃杀寒意让她心底畅快无比,念锦唇角微翘,伸手关了灯,翻身躺下来,拉了被子将自己舒舒服服的裹好,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揉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执迷不悟,自己处心积虑让阿彪去弄来这个,没想到,她居然相信是他使的阴谋诡坟,弱宫沧只感觉那沉闷的愤怒像是被压抑了千年封存在地下的火山一样,汹涌肆意的在他的身体里四处奔腾,几欲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

房间里暗了许久之后,渐渐窗外有不甚光亮的月光沁染了房间,他隐约看到她单薄的肩膀线条,一把长发像是一匹绸缎贴在她白如玉的肌肤上,他看到她半张侧脸,犹带着笑意,在月光下安静的美好。

只有能够拥有她,让她永远地呆在自己身边,让她发泄一下也没什么的。这样想着,他的怒火渐渐的平息了,是该发泄一下,毕竟,谁摊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愤怒,她这次就算知道了少天还活在这个世上,他还拿了这样的照片给她,不过是拿照片砸了他两下,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恨不得他去死,搞到两人决裂的地步。他是不是该认为这是个进步?

薄薄的唇线条却是十分的迷人,有柔软的弧度扬起来,他转身直接向浴室走去,冲了澡,头发擦到半干出来,却见那个方才装睡气他的女人已经坐了起来,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望着他,“北宫沧,你去那间卧室睡。”

“哪间?”他看她一眼,继续用柔软的大毛巾擦着头发,他的手臂修长而又结实,流畅的线条着实诱人,念锦却是别过脸去:“我怀孕了。”

“唔。”他含混的应了一声,随手将毛巾一丢,转身过来坐在床上,念锦立刻感觉身畔的床位下陷了一些,她紧张的吞咽一下口水,飞快的向一边挪了挪:“那,你,你还来做什么?”

北宫沧掀了被子躺下来,长臂一揽直接将她勾入怀里,他有些微凉的脸在她脖子那里蹭了蹭,冰的念锦直打冷颤,连连后缩时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乖,睡觉啊。”

念锦拼命的推他,却丝毫撼不动分毫,那人的手臂像是铁链一样箍住她,缠住她,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有收紧的趋势,到最后,她整个人已然气喘吁吁的被他摁在怀里,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的缝隙,而他的体温也渐渐的升高,念锦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滚烫急促,固定在她后腰上的手也开始缓缓的游移起来,她才慌张的开口:“北宫沧,你再碰我试试看!”

“那你就老老实实让我抱着,再乱动,我就给你机会让我试试看。”他似乎很累的样子,眼帘都不掀,声音也有些哑哑的。

念锦心知这个男人心狠手辣,他与自己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了,每每碰她,她都会言辞拒绝,她不清楚他有没有外面去找女人,可是,她总感觉每次一碰到他,他就会全身滚烫,怒欲高涨,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果他发起狠来,绝不会顾惜她现在怀孕就真的不碰她,犹疑片刻,在心中安慰自己,比起被他强占,只是抱着睡一晚,应该是好受多了。

念锦果然不再挣扎,只是身子依旧是紧紧的绷着,神经高度的紧张,生怕他又一次的出尔反尔。

孰料,抱着她的那个人却真的不再乱动,只是老老实实的搂住她,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下来,不一会儿,竟然还有低低的呼声响了起来,念锦试着喊了喊他的名字,却毫无一点点的反应,她这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身子硌在他硬硬的手臂上,是真的不舒服,她略动了动,见他依旧沉沉睡着,就大着胆子想要把他的手臂拿开,谁知刚刚捉住他的手腕拿起一点,搂着她的人就立刻觉察到了似的,更紧的箍住了她……

她两条手臂也被他死死的锁在了怀里,这次,可真是动弹不得了。

念锦无奈的叹口气,让她像是被捆绑着一样紧贴在他的身上,她怎么睡得着?可是今天折腾了大半天了,她早已撑不住,此刻浑身上下都酸痛的厉害,真是难受的很。

“喂,我……我换换姿势好不好?”她在他怀里动动,忍气吞声的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他的手臂松了松,接着却是扳着她的肩膀让她在自己怀里翻了个身,伸出一条手臂垫在她颈下,另一手从她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她然后向怀里一带,两人的身体就像是镶嵌在一起了一般,没有一点点的缝隙。

虽然和他贴这样紧,她真的感觉十分的讨厌不舒服,但是,既然已经尽可能的获得了最大的“福利”,那么这一点厌恶和不适也只好吞下肚去。

他的呼吸浅浅的在她颈边拂过,不一会儿,念锦也感觉到困倦起来,眼皮渐渐的沉重,竟是就这样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清早起来,念锦这一夜睡的极好所以精神充沛,而某个人却是很悲催的落了枕苦不堪言。

北宫沧扭着脖子不敢乱动,原本颈椎就不太好,平常稍微累点就会疼的厉害,而昨夜他保持着一个向右侧躺的姿势整整一夜,早晨起来,脖子就痛的不敢动了。他只得躺在床上,打了电话给阿龙,让阿龙去请泰国有名的按摩师。

念锦洗漱完毕,换了衣服,看也没看躺在床上的北宫沧一眼,拉开卧室门就走了出去,北宫沧一双眸子随着她转动,心里原本还在想着,这个女人,他把她捧在掌心心肚宝贝地疼着,而他落了枕,颈椎疼,好歹也该来问一声吧,谁知这个女人竟然真是甩都不甩他,连眼角余光都没有赏赐他一分半毫。

卧室门关上的时候,北宫沧甚至听到她因为晨起而略带着一些沙哑慵懒的口吻轻快的说今天胃口很好,想喝红枣莲子粥,然后还要厨房给她准备点心蛋糕,说是今天天气好她要去花园里喝咖啡散步……

北宫沧越听越窝火,看也不看抓了手边床头柜上的一只花瓶就砸到了门背上……

花瓶摔碎的声音很刺耳,响过之后,北宫沧听到门外果然静了下来,片刻之后,他才又听到念锦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来:“陈妈,你别怕,沧少是脖子痛心里不舒服在发泄呢,一会儿按摩师来了,好好给他按按就好了,我先下楼吃早餐了,肚子饿了,宝宝也饿了。”

北宫沧从她四平八稳的声音里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说完这些话之后,眼睛该有多亮,唇角一定翘到了天上去,他的眉心不由得锁紧,渐渐的,却又泛起一抹阴霾的笑意,看来,他是该好好教教她,做人家情、女该怎么来做了?

按摩师很专业,不过是在他脖子上来回扭了几下,又在脖子上和手心上几个穴位上按了按,北宫沧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可以灵活的转动了。

起床洗漱之后下楼,见佣人正在忙碌的收拾餐桌,客厅里也没那个女人的影子,北宫沧就问道:“苏小姐呢?”

“去花园里晒太阳了,沧少要用早餐么?”

北宫沧摆摆手:“你去多准备一份餐具拿到花园里来。”

他知道,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准备他的用具的。

出了客厅,穿过一条蜿蜒崎岖的小径,就看到不远处花园里,一抹纤细袅娜的背影正在缓缓的走动,穿花拂柳,单是一个背影就让人心动。

北宫沧一边向她那里走,一边暗暗在心中想,以前为什么自己就没发现她有这么好看呢!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传来,念锦头也未回,只是转身出了花园,走到草坪上安置的躺椅那里坐了下来,她手搭在眼帘上看看太阳,就惬意的眯了眼睛,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打起盹来。

北宫沧又好气又好笑,却还是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桌子上摆了半杯咖啡,还温热着,他心知是她喝剩下的,却也不避讳,拿起来就一饮而尽,却是苦的他直咂舌:“还是喜欢这么苦的?”

念锦眼帘都不掀,理都不理。

“念锦,你看了协议了吗?”北宫沧向椅背上一靠,微微的扭了扭脖子,虽是可以灵活转动了,但却还是觉得有些隐隐的痛,想到按摩师方才说,该抽空经常做做按摩,他就又咳了一声说道:“我脖子不舒服,你来给我按按。”

念锦听他最后一句,才倏然的睁开眼来,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不是有按摩师吗?我身子不舒服,医生要我好好休养。”

“帮我按摩,或者是现在我们回房间去,我帮你按摩。”

他最后的一个“按摩”说的异常的重又暧昧,念锦的两颊渐渐染上了红晕,北宫沧看到她细碎如同小米粒一般的牙齿又习惯性的咬住嘴唇,而原本放在膝上的手指却是揪紧,然后左手的大拇指在右手上一下一下的抠着,北宫沧渐渐蹙了眉尖,他起身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她瓷白的手指。“念锦,我们一定要这样相处吗?”

深深地望着她,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捏握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轻轻地抚摸着。“你的这双手天生是弹琴料子,可惜你又不喜欢弹钢琴。”

是呵!很小时候,爸爸就爱逼着她去弹,可是,她没有那个天赋,每次去钢琴老师那儿学习都是心不在央,十岁了还没考初级,父亲只得作罢,其实,在教育她的心路历程上,三姐妹中,父亲对她花费的心思最多,难怪母亲要嫉妒了。

“念锦,其实,伤害你,我心里并不好受,我并不是罪恶不赦的大坏人,伤害你,我很抱歉,从小我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走在街上,准会有人指着我的背影说:”瞧,那个孩子是一个私生子,他妈妈与人乱搞才生下了他,连他爸是谁都不知道。“呵呵!北宫沧说完落寞地一笑,有些自嘲的味儿。

他是私生子,而她呢?也不是母亲亲生,是父亲一夜风流的产物,这方向她们还真的有些相似,父亲,如果当年,你没有喝醉酒,没有遇到我亲生妈妈,没有那一夜的风流,是不是今天就没有我这个多余的产物在这人世间受罪呢!

”你的事我也听说过,她不是你亲生的妈妈。“可是,他又听傅雪菲说念锦真的很伟在,她居然不恨,不恼,明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却呆在家里任她打,任她骂,任她发泄。”你恨她吗?“

”不恨,其实,沧,我很爱我爸爸,虽然,我不是妈妈亲生的,但是,她的婚姻当年受到了我亲生母亲的威胁,她能够心平气和地将我养大,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会去恨她呢?她有苦衷,要怪就怪我父亲出轨,怪我妈妈去勾引了她的丈夫。“

第一次两人敞开心扉说了这么多。

”也许,你很难想象当初自己给我的伤害,父亲在监狱里死了,大姐不管不顾地冷血飞往了美国,母亲的公司及及可危,苏家散了,母亲把苏家衰败所有的错都归绺于我,她说,我是一个贱货,勾不住自己老公的心,还放任着你将苏家所有的财产瓜分,最后却另筑爱巢,骂我是一个笨蛋,是一个傻子,我呆在殡仪馆里,整整两天两夜不叫不喝,你知道那种感受吗?感觉自己的整个人生都陷进了深深地沼泽里,心,如同死去了一般。“

脸色一片的惨白,他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那里,一个字都无法说出口来。

如果不是她此刻亲口告诉他,他真的没有办法想象,当初她是怎么活过来的?而他也没有想到,当时,苏庭威死了,他是真心想回家看一看,是傅雪菲强拉着他,让他不要回去,想要得到所有就要做到心狠毒无情。

他后悔了,就是那么一次深深的伤害,让他与她之间出现了这么深的沟壑,如今,他想跨越着这道沟壑,却是比登天还难。

”你根本不知道少天他给我的意义,当初,承受不住你的背叛,承受不了苏家败了的事实,酒醉之际,我差一点儿从高高的十八层楼跃下自杀身亡,是少天,他象雨后春笋,干净清新,从地底下走来的王子,他说:‘自杀是最懦弱的行为,不要让伤害你的人逍遥法外。如果你能够嫁给我,我会允诺你一个世界。“

是呵!他的话够狂,够霸气,也让死去的心如枯木逢春,是他拯救了我,是他帮我重树了生活的信心,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已不在人世。”

这一番话一个个字,都像是凿子一样在他心上硬生生的凿出了一个个血淋淋的洞。

他甚至不敢开口,不敢打断她,虽然听她这般平静的微笑着讲她经历的过往对他不啻于一种凌迟,但他不能动弹,不能开口,只是脑子里轰然的响着,听到她细细小小的声音像是穿透迷雾的清泉,冷飕飕的滑过他的心房。

是的,他嫉妒了,嫉妒她对秦少天痴痴的爱,可是,当初是他犯下的错误,才让秦少天象王子一般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沧,我对你的爱已经过去了,真的已经过去了。”提到秦少天,她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声音也温软了下来,她唤他沧,他心里一动,可是,在听到她后面的话时,北宫沧双手攥的很紧,掌心里的疼已经几乎麻木了,他只是怔仲的听着,听她三年后第一次和他说这样多的话,听她三年后第一次对他用这样温柔的声音讲话,说的,却是别的男人。

“再后来,他为我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他舍弃一切,只为了和我在一起,我是真的被他打动了,如果说最初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实在是太感动,那么,最后,我答应嫁给他,我把自己交给他,却是因为,我真的,真的心里有了他的位置……”

“别说了。”北宫沧忽然开口,他不敢再听下去,不敢听她继续说出更加残忍的话来。

他曾经在心里抱了一点点的幻想,幻想她对少天只是因为感激,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胜算极大。

而现在,她亲口说了,她心里有了少天的位置,他虽然和她相处只有那么短短几个月,但是却很明白她,明白她是多么的固执,也明白她让人无奈的小倔强,她爱上一个人,就是全心全意的,就是将那个人当做自己的整个世界。

就像是她三年前那样痴迷的爱着他,所以她傻傻的等着,傻傻的原谅他一次一次的冷漠和出轨,傻傻的,许下永远无法实现的诺言想要和他过一辈子。

再后来,那些爱恨都淡去了,她终是决绝的将他彻底赶出自己的心防,终是重新接纳了别人,北宫沧知道,他几乎可以很肯定的知道,他无法让她重新爱上自己了。

“我原本不想对你说这些,好似在楚楚可怜的祈求你的痛惜和补偿一样,但是现在我告诉你,只是想要明确的让你知道,北宫沧,我已经不再爱你了,对,三年前,我签下字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再爱你了,不管今后你做什么,说什么,我的心,都如同山石不会转移,所以,我请你好好想一想,是放我走,还是留下这个永远没有心的女人在你身边……”

念锦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他略有些紊乱的呼吸,她又有些自嘲的笑了,怎么还是抱着这样的希望呢?

“当然,如果你非要把我留下,我会按照协议上说的,做一个合格的情人,除了,不会喜欢你,不会爱上你之外,我想,我会尽力让自己做的完美……”

“闭嘴!”他看不得她一脸淡淡的样子,他倒是宁愿她昨晚那样耍着小性子和他怄气,他看不得她一脸的苦大仇深,看不得像是全世界都欠了她,看不得她那种若是他不肯放过她就是造了多大的孽障一般的神情……

是,他是欠了她,又怎样?他说了他会还了,他说了他会补偿了,还要怎样?

她缓缓的转过脸来,在温暖的阳光下看着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眼泪上,觉得刺眼,又挪开,却又看到那绞紧在一起微微颤抖的手指,左手的拇指已经被她自己抠的流血了,可是她还像是浑然不知一般持续着那个动作……

他觉得心里刺的难受,一步过去就把她抱住了。

“都过去了,念锦,不要再想了好不好?”他的手握住她的,阻止住她继续伤害自己的动作。

“你说的很轻松,可我忘不掉怎么办?”

“我会让你忘记,把那些痛苦全都忘记……”

“钉子钉在木头上都会留下永恒的创痕,那些镌刻在骨头上的伤痛又怎么忘记?”

“会的,相信我,我会让你忘记的。”

北宫沧说着,心中却是缓缓的升起来一个念头,他想要告诉她,却又忍住,等到他将事情办成之后再告诉她,她会更加的开心吧。

“何苦呢。”静知的声音闷闷的响起来。

不知道在几年以后,念锦也曾经这样问过自己,何苦呢,何苦将三个人逼到那样无法转圜的境地,何苦,就生生的堵断了所有人的后路?

如果当初她不曾那样的倔强,再或者,如果当初她再强硬一些,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另一种柳暗花明的情境?

也许,一切都不是这样了。

可这世上,谁人见过也许?谁人得到如果?午间时候,念锦在花园里看了会儿书,竟然就睡着了,北宫沧开车回来的时候她连车响都没有听到。

见她睡的熟,他也没叫醒她,自己先生楼去洗澡,却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小姐,您的电话。”佣人虽不敢打扰她,但是电话那边的人他们同样得罪不起,何况对方口口声声的说,只是一点小事情要和小姐讲,别人客客气气,倒也没有办法直接拒绝。

念锦迷糊的睁开眼,见佣人手里拿着电话,就随手接了过来,手机就不曾再用,就连电话,都是甚少碰的。明里,北宫沧说她怀孕了,实则他是想让她与世隔绝,她知道他的心思,再加上使用电话的确对孕妇不好,所以,她也就只好作罢。在泰国她没有一个朋友与亲人,会是谁打电话找她呢?

“喂?”半睡半醒间,声音还带着一丝丝的娇懒,传到听筒那端的人耳中,就越发的刺耳起来。

柳湘芸咬咬牙,强逼着自己换上客客气气的声调:“苏小姐,可否赏脸出来吃顿便饭?”

“真是不好意思了,秦太太,我这些天不舒服,懒怠走路呢。”念锦听出来柳湘芸的声音,不由得打起了精神缓缓说道。

“正是不舒服,才要多运动运动,我也有些体己话儿想要和念锦你说说呢,这样吧,我在最偏远的兰心会馆订了好位子,不如念锦你也来吃吃茶散散心?”

柳湘芸好脾气的客套着,念锦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如何拒绝了,良好的修养还在骨子里沁染着,她向来也不擅长刻薄的拒绝人,尤其在对方一退再退的时候。

听得这边的迟疑,秦太太赶紧又说道:“念锦啊,不管怎么说,你曾经也是我的儿媳妇,虽然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念在我这一把年纪了,又是一心为自己儿子着想……”

“秦太太,我不想听这些。”念锦立刻生硬的打断,她没有心情听她在这里马后炮,说一些不疼不痒的话。

柳湘芸见她不理会,干脆直截了当开了口:“我这次找你,是想和你好好聊聊你和沧儿的事情,下午三点,我在茶楼二楼包厢等着你。……”

“谁的电话?”北宫沧洗完澡出来,见她在讲电话,就没有打断,反而直到走近了,才凑过去,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了一句……

从那天之后,他表明了自己不愿意放弃,而她也当真就照着协议上所说不再给他冷脸,晃眼儿的看去,这两人倒真是有了几分热恋情侣的味道。

北宫沧的话被柳湘芸听了一个正着,不由得恼了起来:“苏小姐,我会在茶楼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啪的一声,挂电话的声音极响,北宫沧就接了她的电话撂在一边:“我妈的电话?”

“你别理她,一会儿我交代了佣人,凡是她与傅雪菲的来电,一概不要你接。”北宫沧见她神色不虞,眉心紧皱,弯腰抱了她将她搁在自己膝上,一边在她颊边轻吻一边轻轻说道。

“她约了我见面呢,说是下午三点在湖心亭茶楼。”

“甭理她,就不去。”北宫沧一手把玩着她凉丝丝的头发,一手圈住她的腰,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没不舒服的地方吧?”

念锦摇摇头,忽然转过脸来,差点撞上他的鼻子,她眼底有些狡黠的笑意:“我今下午倒是想去赴约,看看她想做什么。”

“能做什么?不过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要你离开我呗。”北宫沧专心致志吻着她露出来的一截雪白颈子,含含糊糊的答道。

“我就想去会会她,给她点闷气。”念锦咬咬牙,推推他,一双眸子转动一下,水灵灵望着他:“我算计你妈,你该不会心疼吧?”

北宫沧懒散一笑,微眯了眼睛看她:“那要看……你给我什么报酬喽?”

念锦嗔他一眼,推开他:“我去睡一会儿就出发,困的慌。”

“我跟你一起……”他立刻站起来,

拉了她向房间走。

念锦心间陡地一颤,想到前一次差点擦枪走火那一次,不由得皱紧眉:“别了,我困的难受,你别来闹我,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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