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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委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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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你一下子说我爸爸在外面还有其它女人,一下子说你怀了男孩,一下子又说王记要写书也出版不了,我被你说得心都凉了一截,你真是个是非婆。”张娜用手戳着李兰的脑袋说她,太不像话,人都要她气得吐血!

李兰的嘴角露出一丝胜利者得意的笑容,终于气得张娜心烦意乱起来。

“你说怎么可能嘛,用b超鉴别胎儿性别是违法行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张娜不相信李兰说的是真的。

“权力就是灵丹妙药,你爸爸亲自出马,还不能鉴别一下。”

“那人家医生是傻瓜,这种犯法的事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敢嘛,他自己不要饭碗啦!”张娜说。

“你不信就算了。”

张娜烦躁地对李兰说:“好啦,不说啦,我去家里给你做点吃的来,想吃什么?我的后娘。”

“随便吃的什么,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不要到你妈妈家里去做,不然我这个后娘就没法躲了。”李兰叮嘱张娜。

张娜从床头柜上拿起包,准备出门,她对李兰说:“我知道,去我自己的屋里,做一点你喜欢吃的西红柿炒鸡蛋,汤里面放一点肉丸子。”

“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真像个后娘一样管着我。”张娜不耐烦地说李兰,李兰朝她眨了一下眼睛,目送她走出了病房。

为了给李兰做晚餐,张娜开车准备到街上的菜市场,去买点菜带回家。她将车开到离市场不远的地方停下来,走路进了菜市场的摊位前,买了西红柿、猪肉、鸡腿和大葱。她慢腾腾地在菜市场转了一圈后,终于买到了一个猪肚子,她想,自己上次流产都没有人这么照顾,现在却来照顾李兰,真是替父亲还债。俗话说,爸债子还,这话一点不假,我不替他还,谁来替老爸还人家呢?可是如果父亲外面真还有其它女人,那这个家迟早不保,早晚要散伙,想想现在只是尽一个女儿的本份,领不领情先不管他。

买好食物,张娜开车回到自己的家里,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妈妈,说:“妈,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在朋友家撮一顿算了,晚上在我这边睡。”

“注意安全,开车慢点啊。”张娜妈妈时刻担心她开快车,每次她出门总是这两句话,听得张娜的耳朵都起老茧了,可离开了妈妈的唠叨,她又不习惯,停几天不回去,就想着回去听几句妈妈的唠叨才心安。

张娜将米淘好后放进电饭锅,又麻利地用面粉将猪肚洗干净,从饮水机里面放一点开水将猪肚子涮一下,切成大片猪肚放在高压锅里压熟后,再放一点桂圆、枸杞、当归、党参、莲子等中药,熬成一锅汤。然后切西红柿和葱,将鸡蛋拌下去,炒好西红柿鸡蛋后,又切好猪肉,放到热水中煮沸,捞出来,放点油、盐和酱油,炒了一个回锅肉。

饭菜做完后,张娜小心地将她们两个人的饭菜装好,放在保温桶里,开着车来到李兰的病房。

李兰正在床上看电视,看到张娜进来,她高兴地说:“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慢,我都快饿死了。”

“哎呀,我还以为你要表扬我动作快,你看我回去后做了好多事,好不容易在市场上找到一个猪肚子,放了补药给你滋补身体,又炒了回锅肉好下饭,来,趁热赶快吃!”张娜将手里的饭菜一样一样拿出来,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李兰没表扬她,她自我表扬起来。

“你还没有吃吧?”李兰问张娜。

“做好我就用保温桶装来了,本来想吃了再给你送来,怕你饿着,心里放不下你这娘老子,还是两个人一起吃,饭菜才香一点。”张娜一边说,一边整理保温桶里的饭菜。

“我吃不了多少,少装一点。”李兰怕张娜给她盛得太多,吃不完浪费了可惜。

“来,先喝我做的十全大补汤,是专门为你熬制的。”张娜将肚片汤递给李兰。

李兰试着喝了一口,说:“有点淡。”

“哎,我是特意没放多少盐,你现在就是要吃淡一点,你是在坐月子啦,我的娘。”

“别口口声声叫我‘娘’了,叫得我心里都是慌的,我要真的做你的后娘,你又不干了。”李兰笑着说张娜。

“我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说?但是仅此而已,只能说说,不能真的去做,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现在说也说了,做也做了,也该心满意足了。”张娜边吃饭边与李兰说话。

“我住两天就出去,免得家里人担心,我妈妈打了几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在海南搞海洋资源调查,遇到了台风,飞机停飞,轮渡也停航了,暂时回不去,可能要等几天才回去,就这样忽悠了过去。”李兰说,没有什么事了,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明天你就来接我出院吧。

“不可能这么快就出院吧!”

“我们年轻,身体好,过去农村里的妇女,生完小孩第二天就下田犁田、插秧苗,照样红颜花色的,没事。”李兰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自信。

“等医院通知再说,多打几天消炎针,给身体消消毒也好,不要急着出院,反正每天我按时给你送饭来,你就安心住着吧!”张娜安慰李兰,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住院是公费医疗,比门诊看病要自己掏钱花算多了。

李兰将医院的各种检查报告和化验单给张娜看,说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了,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进医院住院,还是拜她所托,不然就像自己与医院有仇一样,很少光顾医院这种不祥之地。

“你要出去我也没有办法,以后落下后遗症,你可别怪我。”张娜不放心地对李兰说。

“怎么会怪你嘛,我自己心里有数,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那好吧,明天我来接你。”张娜说完后,与李兰告别,拿着她带来的碗筷,回到了自己家中。

晚上没事,张娜在家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电视节目不好看,就开车来到王记要住院的医院,来看望王记要。

她没有将李兰住院的消息告诉他,只是将买来的水果放在王记要的床头柜上,问他:“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感觉还可以,好就好不了罗,可能要到土里才能好啊!”王记要一脸轻松地对她说。

“你不要那么悲观嘛,我可是对你充满希望的哦!”张娜宽慰他说。

“你让人嘲笑了吧?”王记要问她。

“生活就像一头愤怒的小鸟,当你失败的时候,就当有几头猪在下面叫。”

“对,就当有几头猪在下面叫。”王记要同意了张娜的说法。

张娜将王记要的衣服放进铁桶,倒了一点洗衣粉,她一边搓衣服,一边对他说:“别人嘲笑我不怕,你就是患了这病又怎么样,也比那些碌碌无为的人好多了。你要看到自己的优点,记住别人的嘲笑,不是去报复和怀恨在心,其实每个嘲笑都是你需要努力改进的地方,每个嘲笑都是你成功的动力。不要去憎恨嘲笑过你的人,因为成功是踩着嘲笑而登上顶峰的。”

“亲爱的,你又进步了。”王记要发自内心地表扬起张娜来。

张娜将铁桶搓完的衣服,放进脸盆,再将铁桶的肥皂泡倒掉,用铁桶接着自来水清洗着一件件衣服,对他说:“人生其实并不像很多人告诉你的那样复杂。你的努力就是你的资产,你的负债就是会导致破产的行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关键就看你身上的资产与负债,孰轻孰重。”

王记者在电脑桌前写小说,他的《五笔输入法》打字很快,一边打字,一边与张娜聊天,他说:“在医院住院确实是一种很安详的生活状态,我适合这样的生活,最近我写了不少东西,你有时间帮我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错别字,或病语病句之类的错误。”

“我和李兰一起帮你检查,大的地方不改你的,小的毛病给你做个记号,挑出来后,你自己改,可以么?万一改错了,违背了你创作的意图,那就是帮倒忙了。”

张娜在扭干衣服的水,将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晾在阳台的铁丝上。他们虽然离婚了,可张娜还是像原来一样,尽心尽力地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她用她的善良、美丽,照耀着王记要前行的道路,带给他生活的希望,用爱的力量,帮助她的前夫走出病魔缠身的阴霾。

没事的时候,张娜就跑到医院来陪王记要聊天,两个人互相讲自己小时候的傻事,讲社会上的趣事,讲人间的真善美,讲别人对王记要写作和绘画方面的赞许。她告诉他,只要他还活着,她就不会嫁人,一定会好好守护他,张娜的行动让王记要感动不已,更加觉得对不起她。

这段时间,王记要在医院采用国外最先进的鸡尾酒疗法治疗下,身体好像越来越好,可能是那种恐怖的爱滋病毒得到了基本控制,一个爱滋病人身上的精神状态,焕发出了难以令人置信的力量,他将自己写出的小说和影视剧本给张娜看,而张娜此时哪有心思看小说,只是想着如何兑现给李兰的二十万块钱。

张娜洗完衣服,想了一想,对王记要说:“你写的这些书卖得出去吗?”

王记要面带难色地对她说:“现在出书很难的,一般情况下要作者自产自销,出版社只愿意给那些名作家出书,因为风险少一些,像那些获过过最高文学奖的作家,出版社给他们印书就像印钞票,读者多,销售量大,一年几个亿的收入一点都不奇怪。而像我们这样的无名‘英雄’,在文学道路上艰难跋涉的人,实在太多了,出书难,出名更难,靠写作为生难上加难啦。”

“麻烦了,我还想靠你出版几本书来分点钱用,那现在不是梦想要落空了?”张娜两手一摊,大失所望地说。

王记要看到她失望的样子,故意吊着她的胃口,对她说:“我们现在都离婚了,我发了财也是我的,凭什么要分一点给你?”

“我有急事,前夫,需要钱要应付一下局面。”张娜很为难地对他说。

“你把看成是前夫,还是钱夫了?”

“是钱夫又怎么样?我有困难你不应该帮助吗?”

“应该的、应该的,你需要多少?”王记要问。

张娜大大咧咧地说:“二十万。”

王记要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她要二十万,急着问她:“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别问了,我有用,我知道你没钱,不该说出来,让你着急了。”张娜后悔刚才不应该告诉王记要,他这种穷光蛋,说了也是白说,结婚之前他是人一个,命一条,离婚之后,他还是人一个,命却只剩下半条了。本来按照《婚姻法》,像他这种有错在先的人,是要负责赔偿无过错配偶方的经济损失,张娜当时是在气头上,只要他拿着自己的个人物品快点滚蛋,马上从她眼前消失,现在想来,也是有点不通人情。

王记要想:张娜也许真的是急着要钱,因为自认识她以来,从结婚到离婚,她从来没有提出过对钱的要求。

王记要对她说:“张娜,你是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我出了这样的事,枉费了你对我的真爱,我从心里一直想,这一生不知还能不能为你做点什么,现在你需要钱,我马上给大顺打个电话,前几年投资在他那个养殖场的十万块钱,要他还回来算了,其实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财产,包括全部本钱和利息一起,至少要二十来万,你去跟他结算一下,能要多少回来就多少,好不好?”

“你不是只投资了五万元吗?”张娜问王记要。

“第一次是只给了他五万元,第二年他要扩大规模经营,又给了他五万,我告诉过你的,你忘了吗?”王记要说。

“那个时候有钱,几万块钱谁会放在心上,现在缺钱,才想起,万一他说亏本了呢?那钱不是掉到水里连个泡都没有了?”张娜担心地说。

“我相信农村养殖业不会亏本的,要亏也亏不到哪里去,因为本身成本就很低,几乎是没有什么大的风险的。”

“他出了本钱没有?”

“他没有出钱 ,只负责劳动力成本,说好的,我出钱,他出力,利润两个人平分。”

“那一年他不是告诉过你,养殖场死了很多鸡和鸭?”张娜提醒王记要长点记性,人家跟你说过,鸡鸭都死了,哪来的利润?

“不可能经常死鸡鸭嘛,要经常死鸡鸭的话,那养殖场还会维持得下去,再说还有角鱼、鹅、土鱼、猪和羊等,后来还有农家乐饭店的收入,一年至少有十来万的纯利吧。”王记要掰着手指给大顺的养殖场和农家乐算一笔收入帐,他自从投资后,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经营状况,也不知道他到底赚了钱还是亏了本?

“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你早就应该一年一年的结清楚,现在去结账,结的也是一笔糊涂账。”

“要多少算多少,我也没有办法。”王记要对张娜说。

“你个猪脑袋就知道一天到晚玩女人,这种该操心的事就不知道操心了,还不赶快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这两天能不能筹到二十万块钱,连本带利这个数也应该差不多,你说呢?”张娜急得骂起王记要来。

王记要看到张娜终于被钱逼得脸都变形,平时那种大手大脚的风度哪里去了?他故意慢慢地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准备给大顺打个电话。

正在山上养殖场的鱼塘边给鱼苗喂饲料的大顺,接到王记要的电话后,马上放下手中的饲料盆,自从王记要患病住院以来,大顺因为脱不开身,还没有来得及到城里来看他,当王记要在电话中问他,说:“大顺哥,你最近好吗?”

大顺高兴地说:“还好,每天都在养殖场忙忙碌碌的,反正天天守在这里呗。”

“鸡鸭和牛羊长得还好吧?”王记要问大顺。

“一切都还好,特别是角鱼,长得五、六斤一只,光角鱼蛋就卖了不少的钱啊,供不应求啦!”

大顺虽然说养殖场势头很好,可也没有说这些年赚了多少钱,其实他和他老婆的心里一直有一本明白帐,养殖场每年至少有二十多万元的纯收入,他们认为王记要在市政aa府里头当官,这点小钱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所以王记要没有问钱的事,他们就也没有说给他送钱来。

王记要与大顺寒暄了大半天,突然话锋一转,说:“哥,我现在有点急事,你那里能送点钱过来吗?”

“钱啊,钱!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赚钱难啦,兄弟!我要问一下我老婆,才知道到底赚钱没有?你是知道的,我家里是她当家。”大顺听到王记要说到钱的事,居然打起了哈哈,装腔作势起来。

“那你赶快与嫂子商量一下,将我们两个人的帐结算清楚,我现在重病在床,没有时间去你那里,你凭着良心先把本钱还我,再将这几年的利润分一下,我等着钱救命啦,哥!”王记要看到大顺借钱的时候,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用别人的钱致富以后,说话的态度都发生了变化,真是把王记要气得说话都没有了力气。

接完王记要的电话,大顺站在鱼塘边,想到王记要这么多年都没有问钱的事,他还以为就这么算了,资助农民兄弟致富也是你们干部的责任嘛!大顺心里就是这样不厚道,人家用自己的工资帮助你白手起家,他却在心里打起了赖账的主意。

大顺以为王记要这么多年没问钱的事,认为他不会要回那十万块钱了,就当是资助他办家庭养殖业的经费。可王记要从来没有说过钱不要了,更没有说是赞助他或送给他的。要吃困难补助和救济款也应该找政aa府嘛,不可能要王记要个人掏腰包,真是什么阴暗心理?大顺净想好事。

“我呸,要钱就喊哥了,你喊爹都没有用,我又不是抢你的,谁叫你当初像个救世主一样,哼,钱到别人手,要到要壶酒,你再急也没有用。”大顺一边撒着鱼饲料,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大顺,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大顺老婆在不远处对他说。

她从地里砍了几蔸青菜,将青菜外面的烂叶子丢在鱼塘喂鱼,将里面的菜心洗干净,拿回去做菜吃。

“蠢婆娘,你这耳朵倒很尖的,猜一猜,是谁打来的?”大顺逗着他的老婆。

“我是神仙吗?怎么会知道你与哪个说话。”他老婆说。

大顺从鱼塘的那一边走到他老婆的身边来,对她说:“媳妇,你站稳了,不要摔到塘里去,是王记要打电话来要钱的。”

“他的钱我们不是每年都给他分红了吗?只有那十万块钱的本钱还在我们这里,今年还没有结帐,要年底才算帐的嘛。”大顺老婆说话的时候,大顺拿着的铁桶“咣”的一声,掉在石头上,清脆的响声吓了大顺嫂子一大跳,她气得骂大顺:“鬼打着你啦,拿个桶都拿不稳,把我吓了一跳。”

大顺心想:到底是你吓着我,还是我吓着你,我都吓得差点栽在塘里了。

其实在大顺嫂子那里,王记要每年三万多的利润早已给他了,只是大顺并没有给王记要,而是将他老婆给王记要的钱贪污了,用去做了别的事,对一个农民来说,现在突然要他拿出十多万元去补那个空,他不吓得将铁桶掉在地上才怪。

“记要现在重病在床,需要二十万元的救命钱,就算是连本带利一次结清了帐,以后这里的产业就全是我们的了,你看行么?”大顺对他老婆说。

“他要拆伙,二十万块钱是不算多,可我们一下子哪来那么多钱,存折上只有五万多一点,你就告诉他,钱在我们这里不会亏本的,年底他要撤资就撤资,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到哪去筹钱?”大顺老婆摆了一摆眼前的养殖场情况,饲料、种子、鱼苗、化肥、农药、薄膜、运费等等,到处都要用钱,到哪去筹二十万块钱?

“这个我不管,你是当家人,人家说我心黑,没想到你比我还黑啊!”大顺在他老婆面前耍起了嘴皮子,他非常清楚这能干婆娘想一个人独家经营,因为养殖场的发展前景一片看好,县里广播电视记者都来拍了纪录片,要大力宣传他们这种农村致富的带头人,到时候不但要戴大红花,还有一笔大奖金,大顺在心里琢磨着他老婆的小九九算盘。

“你放屁,我这叫黑嘛,我又没有说不还他,只是暂时没有这个能力,冬天将鱼卖了,猪和羊都出栏了,就随他撤资就撤资,免得两个人扯不清,我们独家经营还好一点,你说呢?”他老婆看着大顺,征求他的意见。

大顺故意为难地对老婆说:“不行啊,现在还不知道王记要能不能活到过年的时候,万一他死了,死鬼的钱是要不得的,而且张娜是个泼妇,她将我们告上法庭,说我们侵占了王记要的钱财,我们两口子会坐牢的,这个不是开玩笑的。”

大顺故意用一些大话,牛皮话吓他老婆,农村妇女就是胆小,哪怕掉下片枝叶都怕打着脑袋,于是她胆怯地问大顺:“那就早点搞清楚,我们免得去吃官司,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活不过年底。”

“全身溃烂,必死无疑。”大顺信口雌黄地说。他也是在广东打工时听说过,爱滋病人死的时候会全身溃烂,奇臭无比。

“你说什么嘛,他的病这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全世界都治不好的病能不严重吗?”

“那就马上去借几万,先将本钱还他,年底如果收益好些,再给他一点利润,你看行么?”

“要的,只能这样了。”大顺对他老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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