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揭发黑幕(1/2)
大家听了肖兰的话,都觉得很正确,陈忠孝叹了口气,道:“我是干起工作来,就是一个劲儿地,实实在在的,总是觉得这工作嘛,咱不能不干,干了嘛,就必须把它干好,所以,这十几年来,就是把干工作、干好工作放在了第一位,至于个人的事,就不管不顾了。唉,据,就是这样,也没闹个好,还被踢出来了,啥也别了,没有用的。”
赵炎贵看看大家:“啥也没用?也许是。可我们心中有个大疙瘩总也解不开。你们看咱们那个‘弓’‘长’,又有钱,又得势,八成将来能升一把手呢。”周光问道:“你哪个‘弓’‘长’?”张虹元瞪了赵炎贵一眼:“你话真不痛快,整那个景干啥?就直叫他张明远咋地?咱们这些人谁还会出卖谁?再还有啥怕的?大不了像三哥到头,不平则鸣嘛。”
赵炎贵没有生气:“你的也是。如果按党的原则来,也该如此,谁有错,就不怕别人;别人呢,也该批评。”刘汉点点头:“理儿倒是这样,不过——”马力接茬:“不过什么?哼,我倒是看透了。啥叫好,啥叫坏?真倒个儿了呢。你就那张副局长吧,一九八六年,有个唐富海,一个老婆两个孩子,一个丫头,一个子,因为没给他送礼,他楞没给人家批户口,而银河开饭店姓张的姑娘给他送礼上态度了,他就给批了户口,这姑娘有父母,楞报假的父母双亡。这样的事儿他张明远多了,算不算执法不严?我看都贪赃枉法了!”
大家听了马力的揭发都有同感,也都心中不平衡,都觉得一吐为快,于是,大家七嘴八鸭地起来。赵炎贵开口道:“还有,他的妹夫常玉贵在审查站门前盖楼,占审查站地三十米,给一分钱了吗?一九八五年九月,用局里的车给他弟弟张明宝上县里冷库拉肠肚结婚用,后来在自行车管理站报销,是局里野游用。一九八六年八月,从老高手里拿赃款五千块,自己买木头用来了。他老婆不是下海做买卖了吗?他拿局里支票进货,这些事儿都该算啥性质?恐怕远远超过了执法不严了吧?”大家听了都露出气愤之色。
周光一摆手:“我!一九八七年,李树相开录像厅,不合手续又是带色的,按条例该处罚,李给张明远送了很多钱,就没事儿了。那几年不让党员做买卖,张明远就动用局里的民警,用局里的车到兴农做西瓜买卖,到高生、民强去做鱼买卖,往团结、清河贩卖啤酒、粮食。还弄香蕉,都变质了,防疫站要罚款,他张明远自己上县走门子就没罚。你看人家,发的唿哧唿哧的,官也当了,钱也发了,法也犯了,可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唏嘘声。
张虹元站起来了:“你们的都不大,那大点儿的事儿都没呢。听我给你们。他当户籍时,‘空中飞人’办了几十个户口,这里面就有李福的一份,李福一个人就给他张明远七千块呀,你们算算,这几十个户口他就收了多少钱?”
“就是现在他当了副局长也是照样批户口哇,不知他能得多少钱呢。他还给人改户口年龄当兵啊找工作什么的,他给刘玉福的儿子刘前改年龄当兵就得了三千块钱呢。还有——唉,这类事儿挺多,不过来,要不,他家哪来的钱做本钱搞买卖?”
“最近几年从老汪局长走后,他就和孙局长穿一条裤子,严打时王平被枪毙了,陈军为啥没被枪毙?陈子连偷带抢,玩娘们儿,为什么几进几出没有坐牢?那个码子惠的弟弟拦路抢劫为啥只拘留了十五就回来?人都惠和张明远关系暧昧。”“这些在咱们这儿都算大案了,为啥处理得这么轻?哪个犯罪分子不给他捅钱了?这不是贪赃枉法是什么?这才是知法犯法,该判刑该枪毙!”
张虹元越越激动,大家越听越不平,陈忠孝的两个的案件和张明远的比起来,连巫见大巫都谈不上,况且陈忠孝没有受一分钱的贿赂,可是两个人的结局却截然相反,这真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哪!
赵炎贵感慨万分:“是啊,大事儿真不少,这不是贪赃枉法是什么?大耍李海、毛连,不是轻轻一罚就了事儿了吗?谢江、陶仁偷商店,刘军、郝贵扎人,不都出来了吗?”赵炎贵停了停又:“他平时拉邦结伙,嫉妒比他强的人,迫害好人,他的事儿多了,也不完。唉。”大家都摇头叹气。
刘汉看看大家:“人家这样,照样当局长,谁能把他咋样呢?”张虹元:“人家有钱,又会整,现在呀,神气得很哩。”马力:“你们等着瞧吧,人家还能当一把手呢。”大家又从张明远的身上扯到了那个孙有局长的身上。
韩成山先头没有几句话,这阵儿,他可话多了,他站起身来:“那张副局是这样,那孙局又是啥样呢?老汪局长调走了,他来了,他家在县里,到这儿根本不会安心好好干,成的拉关系,走门子,搜刮民财,贪污局里的钱财,再不就是和那个老娘们不清不白,喝得醉醺醺的,满脸酒气,再不就是回家看老婆孩子去。哪有个局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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