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没有结果（1/2）

肖兰又看了看柳辰珠，叹了口气：“唉，可惜呀，好人没好命。我也觉得我哥哥人是好，外边的人也是这么评论的。他的确是个好人，可是他活得很累，特别是这十年，他都老多了。”柳辰珠听了没有话。肖兰看柳辰珠没表态，觉得她是在默认，有什么话不好出来。

肖兰略停了停，慢慢地道：“我虽然和你接触不多，但我感觉到你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就凭你刚才的话可以断定你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你也是个有良心的人。所以我今找你来是有件事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地告诉我。”柳辰珠看着肖兰：“啥事？”

肖兰也看着她：“就是十年前元旦晚上在我哥哥家发生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柳辰珠愣愣地看着肖兰，没有回答。肖兰想，我问的问题她肯定没有料到我会来问她，所以她感到很突然，在某一点上来，似乎我不该来问她，因为这是个很特殊又很碍口的事。肖兰把脸转向一边，以给柳辰珠回旋的余地。

肖兰见她还是没有话，就接着：“我来问你，你一定是没有想到的。似乎我不该来问。可是你想啊，除了我就没有别的可靠人了。我哥哥不能和你见面，免生是非。现在在咱们家这儿，我哥哥他就有我这个妹妹算是最近的家里人了，他是不让我卷进来的，怕我受牵连，我是不怕的，我不能眼看着他不明不白地受冤枉。要是他的错，他也就无地喊冤，该什么错就领什么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问呢，他心里总觉得是回事儿，一个疑团总在心里解不开，他觉得事情太蹊跷了，我听了他的讲述都觉得太可疑了，也是总也放不下。”

柳辰珠听到这里，看看肖兰的眼睛，她就问：“什么疑问？”肖兰：“据我哥哥，你姐从来都不干活尤其是做饭，可是十年前的元旦那，你姐什么活都干却不让我哥哥干活，这是其一。其二，你姐从来都不温柔，而元旦那对我哥哥却是态度极好。其三，你姐从来都不让我哥哥喝酒，元旦那却亲自把盏劝酒。其四，我哥哥记得喝酒吃饭的时候你并不在场，怎么晚上却是你和他同床？”

柳辰珠听了肖兰的四个疑问够成的疑团之后，一句话也不。肖兰见她不话，又接着：“元旦那，你是不能醉的，起码来，喝酒时你不在场，所以你当时是明白的。你是明白的，你就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你就把事情的真相出来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哥哥他不对，做了他不该做的事？”

柳辰珠低下头去，还是什么也不。肖兰的心里就有点儿着急了：“我想辰珠你还是了吧。要是我哥哥的错，他就得负责任，他就得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柳辰珠摇摇头：“我不能昧了良心话，那事不是我姐夫的错，真的。”肖兰又追了一句：“你的是真话吗？”

柳辰珠坚定地：“我起誓，是真话，我要是了假话，打五雷轰。”

肖兰见柳辰珠发誓话，就相信她没有假话，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另一半还是悬着，就问下去：“你不是我哥哥的错，那是怎么回事？”柳辰珠又低下头来不话。

肖兰明白，最难的地方到了，就好象是一座大山在面前挡住了去路，关键是我怎么样才能把它搬掉。肖兰只能做耐心的思想工作，还得运用智慧，但是未必成功。

肖兰的语调更加柔和，情感更加浓厚：“珠妹妹，我知道，你也是很为难，毕竟是涉及到你的表姐他们。是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把你从关里接来，又养活了你好几年，你虽然在我哥哥家呆了几年，但毕竟是有你表姐，你才能到我哥哥家。他们又给你操心终身大事，给你找了个好对象，也算是对你很负责任，尽了亲属的情谊。你又是个有情有义的有良心的人。怎么能对我这个外人讲他们的不是哪？你不我也不怪你，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