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曾经的爱情(2/2)
阮义勇把牛角扣风衣脱了。扔到床上。阮小兰凑到阮义勇耳边,轻声说:“你真的没想?”
阮义勇说,“虽然我不介意一夜夫妻。但对你的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有眼缘。聊得来,希望我们能保持长久关系。”
阮小兰呵呵一笑,点点头,伸出右手的小指头,说:“我们来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阮义勇伸出右手的小指头,拉钩说:“活一百岁太累,万一老年痴呆了。还得拖累儿孙,六十年足够了。”
“你老年痴呆了,我照顾你。我不是护士吗,最擅长照顾人了。”阮小兰说,她抱紧阮义勇。阮义勇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她慢慢解开衬衣其余的扣子,两眼迷离地望着阮义勇,说你想摸吗?
阮义勇问:“摸什么?”
阮小兰没有回答,抓住阮义勇的右手腕,抓得很紧。长指甲都快嵌进了阮义勇的骨头里,一松开就有抓痕。她把阮义勇的右手拉进了文胸里,阮义勇的手指。像触到了一粒柔软多汁的大葡萄。阮义勇本能地抚摸了一下。“啊”,阮小兰低声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那种快意。
过了一会,阮小兰踮起脚,想吻阮义勇。阮义勇彻底看清了她的v沟里面的风景,一大一小,并不对称。她闭着眼睛,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
阮义勇不是那种非得女生把手伸到自己两腿间摩擦才解风情的男人。他抱起阮小兰,扔到了床上。动手脱掉她的衬衣,牛仔裤扔到了床尾。只剩一件白色内裤。
那晚,阮义勇和阮小兰要了三次。阮小兰在床上的叫声很大,那不是娇羞的喘息,也不是低声的呻吟,而是真正放纵喊叫,叫声太大,以至隔壁的女房东以为发生了人间惨剧,半夜过来啪啪敲门,问要不要叫救护车。
后来,阮义勇才了解到,阮小兰跟她的前男友,每周都要痛快叫几次,遇到阮义勇时,已经快一年没有性生活了。阮小兰对阮义勇们这次灵与肉的搏斗,解释为:一贱钟情!阮义勇问,这词和“女人也好色”是一个意思?她笑而不语,再次将阮义勇扑倒。
而阮义勇的好朋友陆天一被抓的消息,是冯家遇打电话告诉他的,那天冯家遇的声音有点颤抖。接电话时,阮义勇还处于晨勃状态。
那天,阮小兰去了阮义勇的别墅。她刚从卫生间里出来,见阮义勇的三角裤被高高顶起,笑着指着他的那厮说:“你真行,昨晚翻江倒海,它还不解渴呀?”
阮义勇说:“此一时彼一时。而且早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提供特殊服务。”
阮小兰问:“怎么个特殊法?”
阮义勇大笑说:“任由你处置。”
“讨厌,滑头!”说完,阮小兰兴奋地扑到他的怀里,用力咬住了阮义勇的唇说:“亲我。”
阮义勇没有说话,伸出舌头配合。随后他们倒在了床上,当时屋子里光线很暗,屋子里突然飞起两只灰色粉蛾,停在白墙上。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对面别墅楼里有人开灯,阮义勇起来拉好色窗帘。
阮小兰这次特别主动,一时间,两人舌尖相接,急促的呼吸声,床咯吱的响声,风吹窗外柳条声,混在一起,一曲缠绵激昂的乐章!
好一会,阮义勇才接冯家遇的电话,惊讶地说:“你出门脑袋撞公交车上了?大早上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冯家遇好像刚听到了电话这头异常的响动,怒然说:“烂人,你又在和谁鬼混吧?”
阮义勇说:“哥们很不幸呀,最近被一小护士缠身,玩制服诱惑呢,体力有点不支了。”
听到这句话,阮小兰伸出柔软的小手,如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了阮义勇的裤裆,狠狠咬了一口,疼得阮义勇叫出声来。
冯家遇慢慢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阮义勇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刚脱了裤子,蹲在在马桶上却发现卫生纸没了。
阮义勇推开阮小兰,告诉她出大事了。她两只大眼睛眨巴着,不情愿地拉上阮义勇的裤子,一脸不悦,小声嘟囔一句:“什么事,比我们要做的还大?”
阮义勇没有回答,他慌乱地穿上秋裤和牛角扣风衣,把一条黑白格子围巾在脖子上缠了几圈,冲出屋子。阮小兰拉开窗帘,在身后大喊:“带上伞,外面一会可能还要下雨呢。”
阮义勇开着车,到了街头,雨已停了,冷风在耳边呼呼响。路旁几棵碗口粗的银杏树,不时飘下枯黄的叶子。街上不少人把头藏进竖起的衣领里,两腿瑟瑟发抖地快步前行。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绿灯变红,阮义勇把车子停了下来,前面一只黑猫从一家店里窜出,两只大眼睛闪着幽光,十分吓人。它站在马路中间,浑身筛糠似的颤抖。
等了片刻,红灯变绿,车流滚滚向前。这时,马路对面传来一声猫叫,阮义勇一看,是一只卷毛白猫。黑猫听到叫唤,突然冲进滚滚车流,在车子的缝隙里跑前跑后,东躲西闪。旁边一辆黑色轿车轮子快速转向,它喵的一声躲开了,然而马路太宽,车子太多,在仓皇的逃跑中,它摔了一个跟头,都没来得及惨叫,就血肉横飞,转眼间就被后来的车子压成了猫片。黑色皮毛黏在柏油路面上,鲜红色的血混在泥水里,流向下水道的井盖。
那只白猫在马路对面,目睹了这一惨剧,不停叫唤。“喵喵”的叫声,让阮义勇很是揪心,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位单纯的孩子,就像孤岛漂浮于成人世界的汪洋,很容易被海水淹没窒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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