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番外篇 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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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涵！小涵！”

一个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狸微微一惊，转过身，看到公路上，一个农村妇女匆匆走向这个大坑附近。站在路旁在朝着这个方向四下张望。这时候，小狸才看到，就在这个妇女站脚的下方，大约一米多的位置，蹲着一个小孩子。这孩子不知道在这儿躲了多久了，小脸儿冻得发青了都。

他就缩在那里，瞪大着双眼，看着小狸的方向，一言不发。

小狸看向那孩子，又看了看孩子头上一尺多位置站的女人，俩人的脸型轮廓依稀相仿，很可能是孩子的母亲。

“这孩子真淘气啊！”小狸想，忍不住微笑起来，就想走过去告诉那女人，孩子就在这儿。

“那个女女！你看到个这大的娃没？”这时候，那个女人满脸焦急地操着浓浓的当地口音问小狸，同时手比划了一下孩子的高度。

没等小狸回答，那个藏在下边的孩子突然冲着小狸用力地摆动着小手，似乎在示意小狸不要说出他的行踪。

小狸没有多想，她只当这是孩子的调皮。当下朝着那孩子笑了一下，说：“快出来吧，你看，这里这么冷，你都把你妈妈急坏了！”

小狸一说话，坡上的女人就发现了孩子就在自己脚下。她两步就从旁边跑了下来，一伸手就把那孩子抱在了怀里，顺手给了那孩子屁股上两巴掌，然后就是一连串快速的申饬——小狸从语气里觉得是，只不过她完全是用的本地方言，语速还快，一句话也听不懂。

之后，那女人冲着小狸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就往路上走。那个孩子也不挣扎，也不哭，只是从那女人的肩膀上瞪着小狸。

那是一种恶狠狠的眼神。有冷漠，有怨毒……小狸被这眼神吓了一跳，若不是极力忍着，她差点转身就逃。

还好，那个女人抱着孩子很快就转过了路口，消失在了小狸的视线里。小狸轻轻吐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却听到有人分开枯草，走近的脚步声。

回过头，却看见昨天那个烟斗男从另一个方向朝她走了过来，这家伙穿着件黑色的大风衣，一头凌乱的头发翘起来两个角，跟阿童木似得，双手抄在衣兜里，嘴角带着一股古怪味道的微笑，声音沙哑地对她说：

“嗨！”

不知道为什么，小狸一见到他就火大。放下昨晚的窥探不说，这家伙看人一副审视的样子，就像别人是一件代售的物品，等着他挑三拣四一般。而他嘴角的微笑，总让人感觉带有讽刺的含义。

“笑得真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