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2）

“水里……”糟，是我没穿衣……“你！”

“要不舒儿随了我便是了，跟我回府当个侯爷夫人可好？”

“啪！”我甩了一巴掌给司马炎。“你！司马炎！你可是把我想成了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就因为你是司马炎，我舒晴月不可能下嫁于你，我不稀罕侯爷夫人的虚名！”

“你不必无时无刻地提醒我是司马炎，你可是对我司马家有偏见。”

“是！只要你是司马家的人，我们之间绝无朋友以外的关系可延伸。”

“如果我不是……”

“没有如果，你的的确确姓司马，的的确确是司马将军的儿子，你不可能成为别人，因为你只能是司马炎。”我放下药膏起身，“我也希望，你一直都是施安世，而不是司马炎。”我转身离开房间，却意外地发现眼角多了一滴稀罕的泪水。

次日还是司马炎主动找我下棋，是五子棋，两人当做昨日的谈话从未发生过似的。

“我明日便回府了。”

“嗯，不过你背上的疤，去得不彻底。”

“那正好，足以见证我这一路走来是多么艰辛。”

“将军可知道司马攸的所为？”

“唔，许是知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或许在他心中，那正是对我的历练，反正他知道，我死不了便是了。”

这样一次次的重伤，在司马昭眼中居然是对亲生儿子的历练，那该是多狠的心。“小时候将军必是对你很严格吧。”

“是啊，父亲是名武将，他要求我们司马家的每个小孩都必须成为像他一样勇敢一样厉害的大人物，从我能记事开始，每天都得练上两个时辰的武术，期间不得间断，二弟倒好，过继给了二叔，少受了不少打骂。”

“那你的武功怎么还那么烂？”

“第一，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太好了，第二，是因为我根本不是习武的人才，现在这身功夫可是硬逼出来的。”

“将军一世英名，望子成龙也是必然的。”

“舒儿，以后，还是唤我安世可好。”

“安世？唔……好……”安世，也的确是安世，不过施安世，而是司马炎字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