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情仇 五十一 残忍的谜底（2/2）

“哥哥？！”我失声的叫了出来，为什么是他，他为什么要将母亲杀害。本来以为可以从母亲的话里得到答案，却不曾想，我所看到的现实离真相越来越远。

看到我的反应，母后着实吓了一跳，她吃惊的问我：“女儿，你认识他？”

“不仅认识，还是他代替母后照顾女儿了十六年。”

“他贵为九五之尊，会来到人间来照顾你，其中不应该有更多的理由吗？”母后话中有话，善于人情揣度的她，一言就点中要害。

“我……不知！”

“……”

“雪瑶，我的孩子，想来你不是凡人，很可能是天界的某位居高临下的大神，如果是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他要杀我了！”

“母后？”

“他是为了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想为你寻找一个好的身体。他很清楚你的灵魂完全可以支持的起十翼的身体。”凤凰的灵魂时由九层地狱的业火铸就，只有这样强大的灵魂才能完全支配凤凰的躯体。但是灵魂增长的速度不如身体，所以在凤凰第十次复活中，由无名业火铸造的身体是没有灵魂能撑得住的。（当然大神另当别论。）

“为了我杀死母后？”这和母后因我而死，有什么分别，我都是故事的凶手。

“如果你是天神的灵魂，你应该记得这是为什么，或者天君会告诉你什么？”对于自己的死，母后并没有责怪于我，以她的经历，她比我更能通晓命运的无常，神意的莫测。

我摇了摇头，好似一个很无辜的孩子:“什么也没有，我不记得任何关于天的事情，哥哥也没有将那些事情告诉过我！”

“你可以去问他！”

“问？他死了，他被魔祖玄冥杀死了。”我知道我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是在宣布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的死讯。

母亲听得脸上白一道，青一道，她无法再用正常的眼睛来看我，因为这一切都是人类，神兽这两个种族无法理解的。就像，有一天，天突然塌了，那些屈服在地面上的人类只有恐惧，绝望，悲鸣，但终究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天突然塌掉。

许久，她缓过神来，以一位母亲最慈爱的笑容面对我说:“女儿，如果说凤凰是人间悲剧的角色，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知道！”

她点头微笑：“神魔中，六道里，最无辜，最残忍的存在！”

“呵呵……”我感觉到喉咙里的腔壁都被灌满了风，刺骨的风，尤其当母后将一切点明的时候。我何尝不知道自己是个诅咒，没有人比我更明白看着自己最爱的人从身边一个个倒下的痛苦。

他们死了，全是因为我，他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