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融为一路（2/2）

方千里道:“若只是一般的感兴趣，燕姑娘怎会恨不得手刃他身边那位嗲声嗲气的西域女孩呢？”

燕翩翩脸上一红，轻声道:“不知方老前辈是怎么看出来的？”

方千里道:“那小子虽然与狼共舞，却对你似乎还算不错，他向你藏身的地方瞧了一眼，虽只是一眼，但眼中的柔情似乎能融化冰雪。”

燕翩翩想起那一眼，似乎有些痴了，她喃喃问道:“你便是因为他那一眼，才发现了我的存在，是不是？”

方千里没有回答她，似乎是已默认了。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燕翩翩赶紧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微笑道:“如果小女子所猜不错，那灰衣人便是风尘三侠中的三侠神聪瑞泽瑞老前辈吧？”

燕翩翩虽说得轻松至极、也平淡至极，在众人心中却已掀起万丈浪涛，他们固是惊讶于刚才灰衣人的身份地位之高，竟是当年与梦幻老人、眼前这神眼如炬方千里齐名的瑞三侠（三人合成风尘三侠），也疑惑于当年的名侠，如今怎会变得这般凶残暴吠；但更惊奇于燕翩翩的博闻多见，她似是对江湖中的轶事，如数家珍、了如指掌。

但燕翩翩的家世背景、师承来源、众人偏偏没有一个能够了解，仿佛她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来到世上便已是万人敬仰的女侠。

这时，方千里却已叹了口气，道:“瑞老三吗，哎……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提到瑞泽，他心中似有悲伤之事，喃喃数遍，语声已见些许哽咽。

众人虽恨不得想立刻知道，风尘三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会梦幻老人隐退，方千里和瑞泽却被传闻说得沸沸扬扬已经身死了呢？

但听到他哽咽的语声，众人又有些不忍心了。

燕翩翩更是不忍心，她安慰道:“不管如何，过去的事情已成回忆，你老就不要太难过了。”

方千里似是苦笑了一声，才道:“却不知令尊司……”

众人也不知他说的是司、是思、亦或者斯，还是其他，燕翩翩却神色大变，截口道:“在我面前，休要提起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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