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石头（2/2）

“什么？”清啾这才发现，他周围的人妖正表情复杂的看着他，就连清恙也是这样。然后，他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谈了一口气，再环顾四周，大概是在确定有被没有其他人妖看到。

“怎么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凤鸳族……且不凤鸳族，你知道的蛊绛国有多少？你知道的露日又有多少？”

“我……”清啾屏住呼吸想了半，也不知道该什么，呼出气，那就什么也不讲了。

“你——你到底是——是——蠢——还——还是——聪明呢？”

“去后门看看。”

后门倒是可以打开，刚打开一个缝——

“急什么急！船到了自然会通知你们的！”只听到外面烦躁的大吼着，然后“啪——”的一身，门就被一股猛力强迫关上了。

“这……”

“有看到什么吗？”

“全是水。”

“这下……不好办了啊。”

他们思索半晌，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其他的凤鸳族人，身后跟的是……是啾啾？

啾啾一眼就看到了清恙，直向她走去，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从嘴里吐出一块石头放在清恙的手里。

“又是石头？”清啾很疑惑，他得到了几股带有复杂含义（也很简单）的眼神。

“了什么？”风璟问清恙。

清恙的手心一直在翻转着石头，速度很慢，每一处都在细细的摸着，每一个地方都要摸到。她停下后，望了清啾一眼道：“阿大，我们的任务结束了。不论进展如何，都不用继续下去了，对方取消了任务，付了一半的酬金。”

“好。”清啾淡淡的回答道，他不想再多什么多余的话，一无所知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清啾不经意的总是看向清恙手中的石头，清恙也察觉到清啾的视线，便假装不经意的把手中的石头给了清啾。清啾傻笑了一下，开始摸索起石头来，他也用手的触感去观察石头，他只摸到许多的纹路，是人妖的语言吗？还是古猿族的暗语呢？他没有摸出什么头绪来。清啾很想把那块石头放在眼前，用眼睛好好观察一下，可是又怕不懂其中的门道，做出引人发笑的举动来，便忍住了。

他们，似乎，很喜欢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