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境界（1/1）

帝摩斯走上前，走到了水塘前面，对着纳兰刑道：“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途的吗？”纳兰刑摇了摇头。“先前关于你的刀术和步法部分你已经练习了很多了。”帝摩斯道：“但是这个方法是训练你的感知和反应能力。”“是什么样的训练方法？”纳兰刑问道。“把破浪刀给我。”帝摩斯道。纳兰刑依言而行，双手递过破浪刀。帝摩斯结果破浪刀道：“在你眼中，什么才是真正的刀术？”纳兰刑思考了一下，才道：“熟练的技巧，力量的巅峰，震慑的气势，几着相互的结合，才是刀术。”帝摩斯赞赏的点了点头，这个徒弟聪慧，一点就透。他道：“你对了一部分，刀术的运用除开技巧、力量、气势意外，还有一个特别的东西，那就是境界。”“境界？”纳兰刑有些不明所以然。“和你的那些都有关，但是又没有干系。”帝摩斯默然道：“准备来，是技巧、力量、气势都到了巅峰然后自己对于这一切的领悟，也可以是技法的规则。”“技法的规则？”纳兰刑喃喃道，这东西听着玄之又玄。“的太多也不能个明白。”帝摩斯摇头，“这个东西，就是一个门一样，门内的人看的透彻，门外的始终无法明白，但是在内的人也无法用语言及文字来准确表达那种感觉，看刀。”帝摩斯完，右手忽然搭上了腰间的刀，拔刀，挥出。纳兰刑无法形容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刀，刀只有一把，但在纳兰刑眼里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这一把刀，刀就是整个世界。刀斩向了旁边的一丛草，刀锋呼啸，草屑飞舞，收刀，回鞘。纳兰刑走近了那丛草，整齐的切面光滑如镜，没有一丝的不平整，更奇异的是，纳兰刑有一种错觉，觉得这草仿佛本就该这么平整的，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仿佛本该如此。“启，是否几率刚才老师的演示。”纳兰刑问道，因为刚才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忘记呼唤启。“滴…滴…，启已经记录，存储刀术，境界。”听到合成的电子音回答，纳兰刑放松下了心。“那么，播放给我看一次。”纳兰刑暗暗下了命令。眼前画面变换，刚才的帝摩斯拔刀挥刀的动作重现，短短的几秒钟，带来的视觉冲击难以名状。“记录对象，挥刀动作以及轨迹无限接近于接近完美程度，动作变性质于十万分之一。”启的评价让纳兰刑暗暗吃惊，这完全是精确到细微的微观程度，难怪那一刀异常的震撼和美感，隐约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帝摩斯没有发现在纳兰刑的异状，只是看见他在哪里一直观察被切割的草丛怔怔出神。纳兰刑转身，对帝摩斯道：“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老师的这一刀的确很震撼，只要看见过就会难以难忘。”“这些离现在的你还很遥远，只是让你看到刀术的境界表现形式，有一个追求的目标，而下面我教导你的才是你现在练习的心课程。”帝摩斯道。帝摩斯跳上支架上的长长的横木，站在左端，他连着刀鞘挥动破浪刀，气息迸发，拍打着藤绳吊着一个个大约一米长的木头，然后那些木头开始左右摆动，因为拍动的时间先后不易，毫无顺序规律可言。帝摩斯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长长的布条，他蒙住自己的眼睛，拔出破浪刀，摆出起手式。然后他往前踏步，步伐之间，是九步的痕迹，一边踏步，一边挥动起刀术基本八式。“劈砍。”他挥动手中的破浪刀，往下一劈砍，劲风舞动，带起一片光华。“横扫。”帝摩斯横过手中刀，在面前挥舞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弧形。“削斩。”帝摩斯右手单手抡起破浪刀，往前倾斜竖立起轮下。“掠斩。”帝摩斯右手一个回旋，手中的破浪刀上轻轻一掠。“突斩。”他右手反手握刀，往前一突、“跳斩。”帝摩斯跑两步，突然挑起猛然劈砍而下。“后退斩。”帝摩斯往后一步跳，手中武器一个横扫。“拔刀式。”帝摩斯收刀回鞘，左手把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往前一个瞬息的寸步，人影一闪而逝，右手突然拔刀，明亮的刀光一闪而过，令人措不及防。木头摆动，毫无规律可言，就看见帝摩斯的身形如蝴蝶绕树一般灵巧异常。一步踏过，一步挥刀，在那些木头摆动的间隙灵巧移动，稍有迟疑或快慢就会被摆动的木头撞击到身体，然后失去平衡，跌落到下面的水塘里。帝摩斯自左边道右边，然后又至右边道左边，来回两个来回，虽是蒙着眼睛，但是如同平路一般，毫无阻碍。帝摩斯演练了两个来回，才停下动作，跳下架子来，然后去掉蒙眼的黑布，走到纳兰刑身边。此刻的纳兰刑已经是看得惊呆了，这样的练习应该是超出了自己现在的接受能力，难度是呈现几何级上升。纳兰刑缓了缓才回过神来，道：“老师，需要我这么做？”“这个对于你来是难了一些，但是可以在开始练习的时候把开头的难度降低一点，让所有的木头都保持这同样的摆动幅度和规律，那样会简单一点，然后在一点点加深难度。”帝摩斯看了看架子上摆动的木头，道。帝摩斯把蒙眼布条和破浪刀递给纳兰刑，道：“你上去试试。”纳兰刑接过两件物品，然后一个翻越，跳上木架。纳兰刑逐一让木头慢慢停了下来，然后回到爆出气劲，让所有的木头按照同样的方向和同样的幅度同时摆。然后纳兰刑才细细观察，这横木长度大约有十二米左右，其中有五个摆动木头，他观察木头的摆动幅度和方向记载脑子里，然后才蒙上了黑色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