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虚伪的现实（2/2）

“不！时至今日，我一直在努力着，努力着改变这绝望的境地！鞠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一天，努力了多少次！好不容易，我才能救下这么多姐妹！”付明月疯狂地想要扑向鞠冰。可是，失去了双手的她，根本不能做到。鞠冰轻轻一推，将她推回了身后的树下。

“师姐，你还是没有清醒么？”鞠冰再次问道。可是，付明月的眼神并没有给他期望的答复。

鞠冰叹了口气。他控制着飞剑，杀死了一名围观的月明峰弟子。

付明月绝望地看着鞠冰的作为，却又无能为力。可是，最让她绝望的，还是那些师妹们。只有当鞠冰袭击她们的时候，她们才会反击。除此之外，她们如同是失去了剧本的演员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现在的鞠冰，修为远高于她们。算是只用御剑术，鞠冰想杀她们，还是易如反掌。

“师姐，现在，你明白了么？”

“不……你这个疯子！你杀了我吧！”

鞠冰摇了摇头，飞剑再次袭向一位弟子。毫无悬念的，那位弟子也被鞠冰的剑刺穿了胸膛。鞠冰再次看向付明月，可是，他看到的，还是那样的付明月。

鞠冰看都没有看身后的那些月明峰弟子。事实，鞠冰根本不敢看身后的情况。虽然鞠冰很清楚地知道，这些弟子只是付明月的想象而已。但是，他毕竟是在杀戮着这些有着同门样貌的存在。

付明月的眼神从愤怒，慢慢地变成了绝望。对于她来说，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可是鞠冰，却如同恶魔一般，一点点地撕裂着她的真实，无情地将她害怕的东西展现在她的面前。

最后，付明月的眼神变得一片死寂。而鞠冰，也停手了。

“明月师姐，不知不觉，你已经陷得这么深了么？”鞠冰已经不忍再刺激付明月了。可是，除此之外，鞠冰真的找不出其他方法了。在那片黑暗的世界，付明月的记忆碎片，已经只剩这一片了。这意味着什么鞠冰不知道。但是，他不想让付明月再踏入下一个轮回了。到那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鞠冰咬碎了牙，却依旧决定继续干下去。他架起付明月，逼着她看着自己的师妹们一个个地倒在她的眼前。

终于，付明月如同疯魔一般挣脱了鞠冰，无力地躺在了地。

付明月无神地看着天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梦……”

鞠冰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是的，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梦。如果你想让这场梦继续轮回的话，我保证，这一切还将演。”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付明月看向鞠冰，眼满是怨恨。

“师姐，是你不愿放过她们。你要让她们在你的梦境死多少次才能满意？”鞠冰终于憋不住了，流着泪大声吼道。

“我明明已经能够将她们救出来了啊！是你亲手杀了她们！”付明月哭喊道。

“看到她们的样子，你还觉得，你是救了她们么？算在你的记忆，她们也早死了！”鞠冰指着仅有的几个站在那里的月明峰弟子说道。

而这一次，付明月终于没有再反驳。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一脸疑惑的师妹们，还有她最敬爱的月明真人。

“是啊，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我也该随她们而去了……”付明月一脸幸福，如获解脱一般闭眼睛，瘫在了地。虽然她的伤口被鞠冰封住了血脉，但是，现在的她，确实也无法再活下去了。

“不能让她这么睡去！”

鞠冰知道，哀莫大于心死。如果付明月只是这样放弃轮回，或许，她将永远不会清醒。她的生命，也将到此为止。鞠冰要做的，不仅是要将她从这轮回般的梦境解救出来，更是要让她清醒过来，回到现实！

“师姐，我知道你失去了月明真人，你的师傅和月明峰的师妹们，心很难受。但是，你要知道，现在在月明峰，还有关心着你，爱着你的人在等你啊！”

“关心我？爱我？有谁会爱一个亲手杀了自己最敬重的师祖的人呢！哈哈哈哈！”

“你的妹妹付夕月，还有爱着你的恭顺师兄，他们都在等你醒来啊！”

“妹妹？恭顺？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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