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1/1)
<p> 一颗栩栩如生的大龙头刻在其,怒目圆睁,发须雕刻地根根皆可清楚地数出,一颗精致的小玉球被其含在口。()五根爪子缠绕其,从底部将其承托而其。老者似乎想让我看个清楚,又将盟印在手缓缓转了半圈。<><p><><p> 另一面则是一头与其对应的凤凰,两端翅膀欲承天而起,正好是托着半块盟印。两只神兽各占一方,不过却都是要表达了将那盟印撑起的意愿。<><p><><p> “龙凤呈祥,天下太平。”老者说出这句话后,又问了我一遍,“你认识这东西吗?”他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咬出来,似是害怕我听不懂他那已满是漏风的话,但同样的,我也能听出来他对这个盟印是多么的在乎。<><p><><p> 刚才还心念念的盟印这么出现在我面前,我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奋与激动。听了这老头的话后,反而更让我犹豫了。心升起了另外的疑问,这飞羽一家子到底是什么人?这老头又是为什么要问我关于盟印的问题?<><p><><p> 如果我说是我的,万一人家也是要这玩意的,那会不会犯了忌讳?但是我又不说的话,显得有些不对。这老者能将东西拿到我面前问我,不问他人。显然是知道了这东西我带来的,既然知道是我带来的,那还有必要这么问吗?<><p><><p> 我不知所谓,只能先顺着意思往下来,于是点了点头,并加以解释道,“这东西我认识。”<><p><><p> 老者听完这话霎时激动了起来,两眼冒出精光盯着我,抓盟印的手也因他情绪的波动而颤抖了起来,“那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身?!”<><p><><p> 随着老者的情绪化,他身边的人也向我投来犀利的目光,看的我是压力巨大,不过闹不清这些家伙意图的时候,我又怎敢轻易回答?<><p><><p> “老先生你又识得这个东西?”我心里想的是先套套话再说,所以并未回答他的问题。<><p><><p> “这东西当年是我看着刻的!”老者这句话不亚于在我耳边放了一杆鞭炮,炸的是我心肝皆惧。<><p><><p> 我的乖乖,这东西是这老头亲眼看着造出来的?这盟印为公孙典在位时铸造而出,距今怎么着推算也在一百年以了。眼前这老头的年龄...差不多也过了百岁之龄,难不成这家伙是当年公孙典不落王朝的遗臣?<><p><><p> 这一发现倒是吓了我一跳,天天在不落跟那些名义的乱臣贼子打交道,现在看到当年不落王朝的拥护者,而且还拿着他们那时候当朝天子身份的象征瞎逛,那我岂不是死定了?!<><p><><p> 不,也说不准。也指不定这老头一家子当年是个什么身份呢。不过我也因此相当谨慎了,这人一年龄,有可能便的愈发的固执。若是眼前老者是个开明的家伙,那还好说。万一是个较极端的,那我可不死定了?!<><p><><p> 言多必失,所以我到此住了嘴,一口咬定是偶然得之,除此之外,什么话也不敢再说了。<><p><><p> 老者见我这样,也没跟我那么多废话,招了招手,差人搬过两个板凳,一个放在他屁股下,一个摆到我面前。手一摆,旁人将我放了下来。<><p><><p> “坐。”<><p><><p> 开玩笑,我敢坐?人家旁边一圈四五十人老老少少盯着我,我敢那么坐咯?<><p><><p> “不敢,小子休息一天了,这会精力充沛。您老说话,我站着听可以了。”<><p><><p> 老者面色一变,也没过多话,指头朝着板凳一伸,“坐!”<><p><><p> 立马,我的屁股贴了去。这稍微一试探,能看出这老头年轻时也是那种说一不二,言出法随呼风唤雨的人物。话里一点拖拉和质疑的语气也没有。说让你坐你不能站着,若是我再固执或者谦虚一点,我恐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p><><p> 坐下之后,身旁有三个人围了来,一脸谨慎地分别站在我的左右和后方。看样子是害怕我对这老者有什么别样的想法,所以将我看的很紧。当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们看的这般谨慎,我是没什么意见的。<><p><><p> “岳林玲?”老者待我坐下来之后向前探了下身子道。<><p><><p> 而我则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p><><p> 老者眉头紧皱,又向我抛出了一连串的人名,屈向天,万负山,风拂柳,徐则明等等我听都没听过的人名。看着我一个接一个地摇着头。老者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下来。<><p><><p>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老者全都是在问百年之前的人儿,那我哪能知道谁是谁?这不是难为人吗?我没敢说出这话,生怕这会他动气。他动气我没命,很简单嘛。<><p><><p> 老者拄着拐杖,沉默的样子像是在默哀,又长叹一声抒发了心对这些故友敌不过岁月而离去的遗憾,又哀叹当年之江湖如今独留自己一人的悲伤。<><p><><p> 我趁着老者垂头感慨之时,将目光投在飞羽身。而触及到我视线那一刹那,飞羽将头别到一边,同时用手轻轻指了指老者,随后又摆了摆。看样子是不想让这老者知道我曾经见过飞羽。而一旁刚才与飞羽争吵的男子,也是瞪着我,似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p><><p> 我还怪的时候,老者为我解了惑,“我飞家,一百年都未再回不落了......”<><p><><p> 好么,当时我心里乐开了花,原来这老者的后辈全都在瞒着他偷偷往不落跑啊。我想到这里神情一震,那感情好,既然我能在不落见到飞羽,那想必从这里肯定有办法再回去。这下我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那看先怎么跟面前老者聊完,去找他的子孙帮忙了!<><p><><p> “前辈还请明说。我乃北问天王朝之人,非是不落的。”<><p><><p> 老者闻此一愣,倒不是讶异我是问天王朝的人,反是朝天指了指道,“现在面的那片地还叫不落呢?”<><p><><p> 哦,我一想,也对。老者是前不落的人,那时候确切来说应该叫不落王朝。而现在应该叫不落联盟。给他细细解释了后,他点了点头,又问道,“这是天机子的主意吧?”<><p><><p> 他前面说的那些人我不知道,但最后说的这个天机子我倒是了解,皇城广场之还有一个雕像是他的呢!也同样地,是今天机院名义第一代掌门。<><p><><p> 老者听完后叹道,“如果当初能听天机兄一言,今我等何苦沦落至此?”<><p><><p> 我不知道他具体指的什么,但一听这话,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您该不是皇城雕像之那个飞将军吧?”<><p><><p> 老者听到我这般问,跟许多平常之人一样,胸脯一挺,哼哼了两声,以展现当年的雄姿,但随后又苦笑道,“那又有什么用呢?”<><p><><p> 自然是没什么用,我那日听笑歌说,面前这老者也不过是留下了一个姓而已,甚至连名都没留下。虽说是替公孙典背地里干活的人,但现在到这一步,也是太凄惨了点吧?与他同时代的老家伙们,一个个被供奉在各宗门的庙宇之,每日受人拜服。而那皇城可怜的都没多少人,而且那几个雕像,也是当年力争了许久才能留下的可怜的东西。<><p><><p> 不过对我来说自然有用,与这老者聊了两句,既知道了他的身份,又知道了他的脾气。那对我行事方便多了,一个前朝孤苦的老臣,还能说些什么?自然是公孙典的功德啊!跟着笑歌当年给我说的,一股脑地全部搬了出来。<><p><><p> 而听到我的话,老者也是笑的开怀,似乎跟着我的话,也想起了当年的戎马岁月,还是不是纠正我一下那些听来的传闻。说实话,还满是有趣。<><p><><p> 不过我自以为跟这老者聊到开怀的时候,老者突然将掌竖了起来,“我累了。”<><p><><p> 起身正想关怀两句,然后再送其离开时,老者又补了一句,跟刚开始的话一模一样,“这玉玺为什么在你手里?”<><p><><p> 当下我开口解释了不落这个盟形成的原因及后来种种关于各门各派相互之间又是如何算计等等之类,又下来说道我又是怎么费尽心思潜入雪域,又是怎么从人群之将这盟印,不,‘玉玺’怎么拿到手,后又怎么掉下山崖,说的一干二净。<><p><><p> 老者看着手里的盟印,放在手心把玩了许久,消化完我那些话后,又问了一个问题,“你可知花未央?”<><p><><p> “当然嘛!”算我不想知道,我手里剑也不可能不知道。因为那花前辈,我在不落惨的连剑都不能潇洒的用。这飞老者既然能和花未央同样为广场之的雕像,想来关系也肯定不错。于是将他在雪域内的战绩吹嘘了好半天,又巧合地表达了我作为同样使用剑这一武器对先辈的敬仰。<><p><><p> 老者听到我使剑之后还有些意外,吩咐手下拿出一柄剑来,递予了我,“耍一段看看。”<><p><><p> 这句话当下触怒了我,抱拳向他沉声道,“前辈,我这剑法,是为了杀人,不是为了供人欣赏。前辈若要赐教于我,我自开心不得。但您这话,恕我万万不能答应了。”<><p><><p> 飞老头听我这话先是一愣,后又是莫名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又哭了起来,手放掉拐杖不断的抹眼泪。然后我遭到了很‘亲切‘的对待——身边来几个好手将我撩翻在地,压的我骨头都咔吧咔吧作响。<><p><><p> 但很快让飞老头喝止了,这下他看我的目光更柔和了,缓缓道,“我当年与花未央,分为典兄的左膀右臂。两人即使竞争关系,又是最好的兄弟。他的剑法出神入化,可是打不过我。我那时候与他练手,老喜欢叫他给我耍耍看,他那时候说的话,是跟你一模一样。”<><p><><p> 飞老头脸挂着笑意,抬起头来缅怀了好久,后又叹了一声道,“舞剑算了。说说未央后来人呢?”<><p><><p>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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